林谦把纸接过来，秦大为凑到他身边一起看。
两人才粗粗扫了一眼，脸色就和苏夏一样古怪。
那张纸上列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出入训练室必须走别墅指定的侧门，不能走正门，减少撞见卫韶音打扰他工作的概率。而且进入训练室后要随手关门，不能漏一点声音到走廊上去。
——如果有什么问题要请教，不能直接找卫韶音，而是要和助手约时间。
好吧，这他们还可以理解，下面的规则就很奇葩了。
——进入别墅必须衣着整洁，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整洁，而且使用别墅设施前必须用酒精棉片擦手消毒。
——请不要去拿别墅里随处可见的纸笔，那些纸笔都是给卫先生随时记录灵感的，卫先生不喜欢和别人共用纸笔。
——请使用训练室里的专用饮水机，如果要使用训练室外的饮水机，请在使用之后把滴在外头的水擦干净，擦到整洁如新的程度。
——如果走过的地面上有脚印，也请擦干净，标准同上。清洁阿姨每天下午来一次，请不要等到清洁阿姨来的时候再让她打扫，因为卫先生随时随地都会看见那些脚印。
——不要随手乱放私人物品，包括但不限于水杯，自带的纸笔，手机等。
——不要做出任何会刺激到强迫症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门把手没有复位，墙角的花盆被踢歪了，椅子拉到一半没有放整齐等等。
——不要在他面前提凤琨！不要提凤琨！不要提凤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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