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生气!难道以后我就只能憋着,不能生气吗?我只是想去看望师傅,我想知道她怎样了!”我抓着晗的衣服,发泄似的捶他胸口。
我的花拳绣腿对晗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他一把握住我的拳头,说:“疫病一般是传染了好几个人之后才会被发现,现在宫中并无人死亡,我很怀疑疫病是假,软禁是真。”
我抬头,不解地问:“可皇姐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
“这就不知道了。”晗顿了顿,又说,“想知道什锦的情况并不难,买通医女,或者混进去。远花不可能一直守在那儿,总有轮岗的时候。”
“伪装!”我的眼睛在发亮。
我怎么忘了这一茬?晗可是伪装的高手呢。
晗:“但是士兵不能进入内院,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上下打量他,托起下巴,促狭地说:“女官之中也有人高马大的呀。”
“你想做什么……”
晗惊悚地看着我。
我的衣服对晗来说太小了,但是知荇女官人高马大。这些站岗的士兵是军营里来的,并不是皇城军。我们才来几天,他们还认不清所有女官,所以,伪装成知荇姑姑的样子,他们短时间内也发现不了。
我兴致勃勃地找来女官的衣服。
他本来极为不愿,但又拗不过我,无法忍受我在他脸上乱摸水粉,将我推到一边:“给我一盏茶的时间,你先出去。”
我期待地在门口踱步,翘首以盼。
很快,他换好衣服化好妆,开门让我进去。
他长发飘摇,原地转了一圈,用袖子挡住脸。
“快拿开快拿开!”我伸手去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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