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这什么火啊,为什么暴雨浇不灭!啊,好烫!”
敌人们乱作一团,许多人身上着了火,而这火焰的颜色也并不是常见的红色,而是耀眼的白光。他们之中有碰巧躲过,第一时间没有想着要给兄弟灭火,而是试图朝我冲过来。
我握着匕首,正打算应敌抗击,却看见悠悠策马而来。
悠悠?
柳贾的贴身侍女?
“上来。”她马不停蹄,对我伸出手。
我将匕首插回靴子里,用力拉住她的手,被她扯上马背。
“抱紧我!你只负责跑这一回,你要摔死了,我可不回去捡你。”她的语气还和那天训我跳芙蓉舞一样,凶巴巴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好人。
她甩动马鞭,往马上狠狠一抽,“驾!”
我环抱着她,将衣袖绕在自己手上,打个结。
我们离晏居城城郊越来越远,而暴雨却一直没有停。我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昏暗,不知道是太阳彻底消失,还是我困倦得眼皮要撑不住了。
马上很颠簸,脸上和背上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早些时候和晋游的那一场打斗的疲劳感也叠加上来。
然后,终于,我倒在悠悠背上不省人事。
……
昏迷也好,睡眠也好,那都会让感觉全部消失。身体毫无知觉,也就不会感到疼痛。即使在梦里有痛苦,也只是假的,醒来后不久就会彻底忘掉。
经历过从公主跌落得一无所有,现在的我对于这次在晏居宫中遇到的事,并没有太大的痛感。
所以,这一觉睡得很香很甜。也可能是太过疲劳,流了太多血后身子发虚,才有的这般安稳。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睡醒,暴雨已经停了好久。窗外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床尾,照得床板很暖。鸟鸣声此起彼伏,还带着回响,听起来是在山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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