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逗留夏家的期间,浣翠楼已经翻修完毕。
整个墙体和围栏都被刷成绿色与黄色,一眼看上去,简直就像一盘韭芽里零星点缀着几块炒蛋。新修墙面仍有着生漆涂料的香味,混杂着茶香酒香,迎面扑来。大堂里吵吵闹闹的,有许多客人正在等待茶点。
与以前不同,现在浣翠楼白天也有许多客人。
柳贾经营有道,让浣翠楼白天卖茶酒点心,晚上歌舞升平,每天都敞开大门,从不歇业。
我才跨入大堂,就有小厮以貌取人,试图驱赶我。
“哪里来的叫花子,走开,走开!”
我问:“柳老板在吗?”
小厮:“想见我们老板?你谁啊?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本想编些话来,假装流民投靠柳贾,可又想到现在身上明显包着纱布,都是伤。又牵着马,穿着红衣,只觉得那谎话不妥。我假装自己是山贼,抬脚踩在凳子上,拔出靴子里的刀,抵着小厮脖子:“她在哪儿?”
我的举动吓走了好几个客人从椅子上站起。
我舔了一口刀背,阴恻恻地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与你们无关。”
客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小厮惊恐:“她她她不在店里……”
我:“那雅岚呢?”
小厮:“教习应该在排练舞蹈……”
我:“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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