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还是以前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守得云开见月明。”
虎彪并不知道水刑到底是什么,看见墨清源派人将他关进水牢里,一开始还得意大笑,以为是给他特殊待遇。民众窃窃私语,对县令颇有微词。
我再次提醒:“虎彪的党羽不可赦免。”
墨清源躬身:“是。”
我提醒道:“对了,这里的百姓怎么动辄下跪?鸾朝早就放弃叩首礼了,南朝也并未改变礼法。”
墨清源再次躬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回礼。
虎彪的审判结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审判,只是单纯地判了刑。
接下来的几天里,墨清源精心修葺的水牢恐怕会吵个不停。
我回到凉台里,罗衡正在给咳得不停的昭游施针。
昭游以为判轻了,急火攻心,又担心县令会太过软弱而放了他。直到我将水刑会造成的影响告诉他后,他的气才顺下来。
在夏菽丰外室的帮助下,昭游被就近抬回浣翠楼的厢房里。
在尹攀看来,他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好好休息等死即可。
“小霜,我需要找你聊聊。”罗衡站在屋外叫住我。
“有何贵干?”我转头看向罗衡。
我们都被抓起来,而神医独自逃走,这件事不能怪他贪生怕死,一起被关在囚车里的确没什么意义。可昨天夜里,他将昭游扔给尹攀,对我们不闻不问,这又要我如何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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