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杀人,只不过是在减少他的痛苦。
虽然在我看来,这么一个只为了研究药而不在乎任何事的怪人,实在是咎由自取。
而罗衡跪在大雨中痛哭两个时辰,也是让我无法理解的感情。
如果什锦哪天也突然变成一个凶神恶煞的女魔头,我会为了她跪地哭泣吗?恐怕我只会怀疑自己过去的愚蠢,让我无法明确的辨析出我身边人的真面目而已。
就像昔日小草的背叛,我只会愤恨,绝对不会伤心。
“明天晚上趁着凉快的时候,我们坐马车去。章廖的身子骨不适合骑马了。”我将萧五花的包裹递给他。
萧五花:“你难道要老马给你驾车?”
我:“当然是给章廖专备一辆马车。我们骑马去。”
萧五花又问:“你确定要跟那老头去找江大鱼?你不带上这个小白脸,遇上什么危险,我可救不了你。”
我:“才过去半年时间,北域如果要承认南朝皇帝,早就来进献了。我想,我的身份在北域那儿还是可以用的。”
萧五花摇头,不置可否。
第二天白天,我将身上不方便带的东西都找人换了。夏菽丰和他的外室贡献了许多。也幸好柳老板撤走大部分长街的人,却没拿走全部的钱款,这让留下的人也有周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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