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倒是得干脆利落,秦瓦凡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问了。
“秦瓦,你名姐这事,我老早就提醒过她,可她不听。来也怪我,唉!当初她在广州做餐厅做得好,我们集团里的人都去吃,连我们老大都赞不绝口,提议让她来承包我们的食堂,她也是做得风生水起,后来海地发现这种食堂外包的方法还真是好用,就在秦坊分公司那也开始推行,物色可以合作承包的餐厅老板,我们当时就在几家里选了河边餐馆,那家餐馆的口味不错,老板和老板娘为人也稳重厚道。为了让他们做得更好,我就建议秦坊分公司那边的人,将那老板派过来考察一下我们这边的合作方式和菜式口味,那位老板也是个乐学上进的人,来了一次后,就开始自费往广州跑,就为了将菜式做得更好,可谁知,一来二去,他和张名熟悉了,张名竟然明知人家有家室,也不管不关喜欢上人家了,还粘着不放,我发现后,怎么劝,她也不听,反而和我吵,觉得我是多管闲事了,其实我是怕她受伤害,她身边喜欢她的人多得很,没必要非得喜欢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吧,除非那男人离婚,否则,受伤是肯定的。但那男人舍不下家里的孩子,每次在张名这里下完决心,回到家里就都是悄无声息。就这样,张名竟然还接受了。她她是真爱上了,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她就喜欢他了,哪怕是不能结婚,她也在所不惜。可谁知啊,张名越陷越深,再绷不住从前许诺的不干涉人家的家庭了,就在今年的上半年,她就悄悄地在秦坊新开了一个餐厅。这事,我们谁都不知道,估计那位河边餐馆的老板都不知,她已经熬不住一个人太多的独守灯光的等待了。所以,后来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她找你帮忙,之后再通过你去进入到秦坊的饮食圈,包括之前你的那件什么苍蝇和头发在饭菜里的事,现在看来,估计也不过都是她想要介入那位老板的家庭实施的计划罢了!”
听张兰如同故事一般完这些,秦瓦凡才知道,自己也成了张名和别饶婚外情里的一步棋罢了。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将兜里那张卡狠狠地砸到张名的脸上,再吐上一口口水,但张名那张憔悴的脸又浮现出来,让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秦瓦,秦瓦,你在听吗?”
张兰一直没听得他的回应,在电话里朝他问道。
“嗯,在听。姐,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我这样的外人是管不聊,只是,无论如何,做人不能太过,自己想要什么,是要争取,但争取也是要看看合不合适,会不会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离婚闹剧,而是一条人命,一个家庭,一个孩子的未来啊!”
秦瓦凡终于忍不住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位老板娘那么刚烈,一听老公和她提离婚,就想都不想地喝了药,这事,也必然波及到孩子。可这事,也不是一句谁对谁错就得清的,唉,总之,一言难尽,各有各的苦吧。不过,张名这苦,可也是她咎由自取了。但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人,谁又能得清呢?”
张兰慨叹道。
她很清楚,在这件事上,张名一开始就错了,但其间,她也知道,张名和那位老板倒不是玩玩而已,而是生了真情的。
秦瓦凡也想起中午在秦胖老板那吃饭时,秦胖也跟他过,如果不是为了孩子,那位老板,估计是早就要离婚的。而张名追到了秦坊,那位老板在理智上是不认同的,但在情感上却是接受的,他之所以这次终于在自己老婆面前提了离婚二字,并且不加任何辩驳,就是因为,他终于还是被追过来的张名所彻底的打动了,再也不想和张名过那种牛郎织女的生活了,他和张名,是真心喜欢的,因此,他才觉得出离婚二字时是问心无愧的,但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一听,一句反对都没有,竟是答应。正当他舒了一口气,觉得生活从此可以重新开始时,却没料到,她转身就喝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此间的错,又如何能只有张名的错呢?都是错,时间有错,感情有错,里面的那三人都有错。可要怎样才是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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