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瓦凡笑道,刚刚那一拍大腿,把他手里端着的茶都不心地把他那浅蓝水洗牛仔裤给溅了好大块,他这会正忙着用纸巾去擦着。
“哎,你们的老板思维我不懂,既然你决定要买这块地,那我就帮你问问吧?”
白榆不再劝阻。
“嘿嘿,兄弟靠你了。你觉得我们是一块去好呢,还是你先去探探路,看人家愿不愿意卖,我们再一块去?”
秦瓦凡见白榆答应帮自己了,笑问。
“我先回去窜门给打个招呼吧。不过,他们家一个儿子在深圳,一个女儿嫁人了,在广州。儿女们也就年节时候回来一趟,老两口退休了,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好着呢,肯定不会回去那块地住了,但会不会恋旧,要祖传下去,那就不知道了。”
白榆道。
“噢,倒是。那你先问问吧。不管他们什么想法,我们都先跟他们聊聊,就当多认识一个街坊好了。想起我此前老跑你家找你,能遇到他们的也没几回,就算遇见了,也是点头打个招呼就过去了,但怎么也已经混个脸熟了吧?所以,就靠你了,拿出你在讲台上的好口才来啊!”
秦瓦凡给白榆鼓劲道。
“知。你这家伙,我还能不了解啊,想了就是志在必得的。我肯定能然让你和老人家见个面。”
白榆笑道。
“那校对了,光让你帮我忙了,也忘了关心你,你这边怎么样?能顾上来吗?”
秦瓦凡关切地问道。
秦雪生了儿子,但只让自己的公公婆婆过来探望过几次,却不让婆婆留下来照顾孙子,但雪妈平时要照顾雪爸,还得兼顾青柠冰室,并且要帮着雪爸一起打理建材店的生意。白榆年年带高三,学科加班主任,起早贪黑的,周六还得补课,就周日在家。孩子还老爱生病,他就得时常请假。
白榆本来申请今年下高一去,但学校骨干老师不够,新老师不放心上高三,还得白榆上,用白榆的话来,都压力山大得压弯了腰了。原来俊朗挺拔的一英俊王子般的人物,如今还真有些靠在墙上后脑勺就碰不上墙壁了。
“顾不上也得顾啊!”
白榆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实在顾不过来就找个钟点工,也花不了多少钱。”
秦瓦凡道。
“花多少钱是一回事,是雪不愿意,她现在看孩子看得紧张得很,一刻都不能离开她眼前,也不吃除了我和她妈妈之外的人做的饭。连我妈来了做的饭,她都勉强地扒拉两口就不吃,农村做活的,不卫生。”
白榆很是苦恼。
“那你不是农村的啊?你做的怎么就能吃啊?”
秦瓦凡反问道。
“总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庭生活,你一已婚男人,又不是没过过,其中的为难之处,还能不知道?不是这里为难,就是那里为难,总之就是不可能事事称心了。”
白榆道。
“倒也是。那你就辛苦些吧。过了这两个月,会好些的。”
秦瓦凡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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