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添正高兴女儿过来,听到这话笑容一顿,迟疑道,“夫子说在学院给我找了事做,想让我离开衙门。”
离开衙门去学院,当夫子吗?
不怪叶秋对江振鸿印象不好,这人一出现就总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叶文添又愚昧不已,不懂得拒绝,要真是过去被欺负估计还帮着对方说话。
她皱眉道,“爹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叶文添不太好意思道,“其实…爹之前说的那个一个月二两银子的事做不成了,出了点小事,爹现在只有衙门的事,夫子也是好意。”
他没告诉女儿的是,夫子来找他去学院除了当夫子教学生,更是为了让他读书。
并没有注意叶文添的失神,叶秋道,“说是好意,真正的意图谁知道。爹是大人了,该有自己的想法了,没道理他是爹的夫子,说的话就要当圣旨,要阿秋来说,爷爷奶奶都没资格管,江夫子更没有资格。”
“阿秋,夫子他其实挺好…”叶文添也没想到女儿这么反感夫子,他有心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才道,“其实这次的事就是夫子帮爹找的,是爹不争气愧对了夫子的好意,刚刚夫子不但没有怪爹反而安慰爹,其实夫子对我挺好的。”
叶秋一愣,这到陆府的事是江振鸿找的么?
她就在想,以叶文添这性格怎么能找到去陆府那样的好差事,原来是江振鸿帮了忙。
不过虽是好心帮忙,那陆府的人却太过心思恶毒,江振鸿只怕也知道一点内情所以过来安慰她爹吧。
父女俩并行回去,当晚吃罢晚饭各有心思的回了房间。
白天叶白有点忙,劳累一整天的她忙完后早早就睡了。
听着夜间的虫鸣还有隔壁房间传来的呼吸,叶秋到底是睡不着。
她忽的翻身而起,进了空间,找出白天藏着的信件摊平压好,找出一张干净的洁白宣纸,裁剪成巴掌大小,对照字迹下笔写了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叶秋天微微亮时去找了朱大夫,回来后便溜进了宋家,进了昨天去的书房。
将那装在信里的纸条放在书桌上,躲进空间等待。
差不多等到天大亮,才听到门外传来宋威不耐烦的声音,“什么早读,我又不考状元,拿了本书有个屁用。”
宋家对宋威还是寄予厚望的,成亲以后家里的事情都没让他插手,给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读书,可惜宋威对读书没有心思,有空就溜出去偷鸡摸狗。
他当初认识陆飞燕就是偷偷跑出去,怕被逮住横冲直撞,正好撞上了陆飞燕。反应极快的他将人一把捞在怀里,这事就慢慢发展起来。
这会,宋威赶走下人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荡着,正想着找出上次藏好的小人书打发时间,忽就瞧见桌子上有什么。
昨天陆飞燕送来的信已经被他藏了起来,这信封跟昨天差不多,他开始以为是漏放了,摸了下发现挺薄,打开看到是一个纸条,细看之后眼神微亮。
说好身子不好要静养,这才一天就迫不及待要跟他温存,这大家小姐又如何,还不是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宋威一肚子的火瞬间烟消云散,面露得意的他一边将信收好,一边哼着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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