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陈进急忙动员县城内百姓,时刻准备护城。然后,写了一封加急奏报,送往南京。
明朝时,安徽并不是一个行政区,其和江苏同属于南直隶,也就是南京应天府。
陈进、白文平等了几天,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陈进询问白文平,“岳丈大人,你不要糊弄小婿,真有贼寇袭击了孝贤圩?”
白文平气的胡子乱颤,“这还能有假?难道我舍了偌大家业,寄人篱下,只为了骗你?”
“但现在的情况太不合理,孝贤圩两千多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人逃出来?难道那个人民会几百人就控制了两千人?”陈进提出质疑。
孝贤圩的人都知道白文平的女婿在南陵县当县令,如果有人逃出来,一定会来南陵县。
但是陈进派衙役把守县城四个大门,却没有发现一个孝贤圩的人。
“这……”
白文平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孝贤圩生活了一辈子,知道孝贤圩的百姓中有很多刺头,他平时恩威并施恩才能管住,人民会有何能耐,让他们安分守己?
难道……
白文平突然脸色一白,身子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难道那帮反贼屠尽我孝贤圩?”
“这……”陈进脸色难看,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孝贤圩两千人,如果被反贼屠戮,就算反贼不来攻南陵县,朝廷也不会饶了他。
“老爷,以前南边来到难民,每天都有几十人,但这半个月来,竟然一个都没有,南边必有状况。”
南陵县捕头罗洪忧心忡忡的提醒。
“还有这事?”
陈进忍不住了,对罗洪道,“不能再这么两眼一抹黑,罗洪,你可敢带人去探情况。”
罗洪点头,“老爷放心,我今天就带领弟兄,去探一探情况。”
陈进寄予厚望,“注意安全。”
罗洪并没有鲁莽,而是带着五个捕快,进行一番乔装打扮,扮成逃荒的难民,拄着拐杖,小心翼翼的往南边走去。
一路之上,没有碰到其他难民,甚至南陵县百姓畏之如虎的流寇也没碰到。
正在他们纳闷时,看到了一队拿着刀枪的巡逻民团。
“大家镇定。”罗洪小声对手下说道。
“喂,你们停下。”
前来巡逻的是人民会巡逻2组的人。
“大人,我、我们是……”
罗洪哆哆嗦嗦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巡逻2组组长一摆手,“别说了,跟我们走。”
罗洪惊恐问道,“大人,去、去哪里?”
“嘿嘿,你们今天运气很好,我们会长今天讲课,你们去了就能听。”
“会长?讲课?”
罗洪有点懵逼,但这并不妨碍他心中的窃喜。
如果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反贼的头领,击杀成功,他就算死了,也会青史留名。
明人都有股子轴劲,明朝存在了将近三百年,但却并没有签过任何一个不平等条约。而无论是百姓还是皇帝,也没有人是愿意跪着生的。在灭国之际,也不愿割地或是和亲等等。此朝代没有其他朝代的和亲、结盟等,有的只是骨气罢了,可谓是最有气节的朝代。
所以,明人充满了主人翁精神,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就是这个时代喊出来的。
于是,罗洪等人跟随巡逻组来到人民村。
走进村庄,罗洪就感觉自己眼睛不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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