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唐曼曼被别墅里暖气一烘,身形一栽,差点晕过去。
韩雅可眼疾手快扶住她:“曼曼,你还好吗?”
唐曼曼第一次表现的这么脆弱:“你先扶我进屋睡会,等下醒了再洗个热水澡。”
小皓也蔫蔫的,冻得脸都发白了,宋司言心里心疼的不行,但是未曾流露出半分。
他的表情还是冷静的可怕:“小皓,先去休息一下。”
把进冷库时间更长的唐曼曼和小皓送回房间躺下,宋司言的脸已经完全黑下去。
“不管下手的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我知道。”韩雅可声音很轻:“你把他们锁在地下室里了是不是?”
宋司言默认,然后反问韩雅可:“你觉得是谁做的?”
韩雅可摇摇头,踱步到落地窗前:“我不知道,我没有害过任何人。”
男人不再说话,他看了眼手机,神情突然一变,扣住韩雅可单薄的肩膀,声音急切:“我现在得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可以吗?”
她点头,宋司言在韩雅可面前杵了一会,赶紧出了门。
黑子一直在槐花路守着,一旦有情况就会报给宋司言,果真出了状况。
宋司言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横冲直撞的到了槐花路,看到六十号牌子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放开我!你凭什么押着我?”竟然是陆思雅。
陆思雅穿着便装,鸭舌帽压的很低,一副低调的样子,黑子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女人的神情非常狰狞。
她看到宋司言的车缓缓靠近,车门一打开,陆思雅就彷彿看到救兵一样:“司言哥,你的手下欺负我!”
宋司言黑眸里划过一丝不耐烦,对她始终是惜字如金:“你来做什么?”
“我——”女人张口结舌,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我只是、只是路过。”
宋司言眼神一个示意,黑子就把力道放的更重,陆思雅几乎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真的不是我,司言哥,是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黑子的手稍微松懈。
“他给我打电话,自称是你的助理,说你在这附近等我,还不准我穿的太高调。”陆思雅的声音拖着哭腔。
黑子放开陆思雅。
“把门打开,里面的人现在可以放出来了。”瓮中捉鳖这一招,宋司言贯彻的十分彻底。
人直接锁在冷库里,里面泄露出来的冷气充斥着地下室,里面的温度也堪比寒冬了。
陆思雅偷眼看着宋司言,男人身材极好,又不苟言笑,线条流畅的小腿肌肉包裹在质地上乘的西裤里,她越发嫉妒韩雅可的好运气。
越往下走越冷,宋司言的表情也越来越冷,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老板,人在这!”黑子举着手电筒,一眼就看到歪倒在墙角的黑衣人。
黑衣人慢慢转醒,口罩和帽子间露出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恨和恐惧,目光竟然是,对着陆思雅的——
“你真是个阴毒的女人,居然这样过河拆桥,任由他们把我关在这里面!”
“我不认识你!”陆思雅的辩驳已经不能让宋司言信任,她做的错事已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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