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先生我要回家了,请不要再这样。”韩雅可想把耳垂上的花摘下来,一只大手挡住了她的动作,近乎祈求的目光投向她:“不要摘,求你了。”
韩雅可不再和他纠缠,转身离开。
远处,撑伞的男人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唇边的笑容非常讽刺,良久,韩雅可转身的时候,他也转身回了别墅。
“你怎么在这?”韩雅可一进别墅,陈叔不在,只有宋司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周身是肃杀的气息。旁边撑着一把还滴着水的伞,湿湿的放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你也出门了?”再正常不过的发问,在宋司言耳朵里听起来就是那般刺耳,心虚的证明。
“那个男人,是谁?”简短的六个字,宋司言惯常惜字如金,黑眸猛地抬起,摄人心魄的光。
“他,他是——”说到一半,韩雅可突然语塞,要怎么介绍林琛,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出现在夏宅,本就是一个意外。
“怎么不说话了?跟着夏晴走了之后就去见野男人了是吗,连口供都对好了。”宋司言侮辱性的语言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字字句句都是杀人诛心的意味。
“你怀疑我?”韩雅可立刻尖锐的回应:“宋司言,你说话要讲证据,下着大雨我不想麻烦你来,至于林琛为什么会在夏宅,我不知道!”
“让我来接你,你觉得麻烦,让那个男人送你回家,就不麻烦了是吗?”
宋司言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刚才韩雅可和林琛在雨中,林琛居然给他的女人撑伞。
“证据?”男人冷笑,目光落在她耳垂上的胭脂花上,然后视线再往下,就是下午他给她戴上的宝石项链。
“我亲眼看到了,还不算证据吗韩雅可,拜托你说谎要说的真一点。”男人起身,步步逼近,直到女人退无可退被逼到墙角。
宋司言眼睛血红,一拳捶到墙上,笑着看她:“韩雅可,你真的可以,带着我送的项链,然后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还戴上了胭脂花。”
他已经出离愤怒,抚上她的耳垂:“那个男人,我会调查清楚,不管你说不说。”
宋司言扬起手,韩雅可以为他要动手,心里的弦猛地绷紧,同时紧紧闭上眼睛。
男人被她气笑了:“我不打女人。”
粗粝手掌最后落在她的耳垂上,胭脂花被宋司言直接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我们现在彼此都冷静一下吧,你也好好想想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雅可一直忍着眼泪听宋司言控诉她的出轨行为,一句话都不辩解,听到最后这几句话,才把心里所想嘶吼出来:“我和林琛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是我高中同学,年少懵懂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要紧咬着不放!”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然后呢,所以呢?我就是你豢养的金丝雀,高兴了就哄一哄,不高兴了就扔到一边——”韩雅可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起来,这哭声让宋司言心里发涩。
宋司言把女人直接抱起来扔到沙发上,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衣服,前奏一概省略,他占有她的方式粗鲁而低级。
韩雅可因为疼痛咬住手指,眼眶里也飈出泪。
宋司言没心软,也没帮她擦掉泪:“韩雅可,你记住,这才他妈是金丝雀该有的待遇,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不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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