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睡一会,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宋司言瞬间黯然,他想问,林琛如果在,你会不会也这样冷淡和抗拒。
“对不起,韩雅可,上次是我——”该说什么呢?说他不该对她用强吗,这只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得更僵。
不过,他生生忍住了,林琛这个名字现在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域,完全不能碰触。
“好——”宋司言应下,然后转身出门,把门给韩雅可轻轻带上:“有事情你再叫我,我,就在外面。”
韩雅可心里没来由的发涩:“好,谢谢。”
“小姐,你的花。”护士小姐进来,捧了一大束花进来,正好韩雅可也没睡:“谁送的?”
护士小姐年纪还轻,面容微粉怀春:“他说他姓林!小姐,您可真是好运气,外面一个一直候着的,楼下还有一个惦记您的。”
想起林琛的好皮相,护士脸更红:“这花我就放在桌上了,您有空看看卡片就知道是谁送的。”
护士前脚刚出门,宋司言后脚就进了屋,韩雅可的手伸到半空要拿卡片,还没等拿,就落了空。
“你干嘛?”宋司言一把将火红的玫瑰花揽在怀里:“送错房间了,我这就拿去丢掉。”
“诶,别啊,放束花挺有情调的,宋司言,你别走!”宋司言的脚步不停,欺负韩雅可手上扎着针输液,没办法去追他。
出门,在楼梯转角处,把花扔进垃圾桶里。
如此,心情舒畅。
韩雅可在医院住了五天,天天都有宋司言进来送饭,每天变着花样的送,只是关于那天的一切,两人都相当默契的没有提起。
这是不能言说的事情。
宋司言夸张到直接包下了隔壁的单人病房,和韩雅可住隔壁,就怕她一旦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叫他进去,黑子在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还是那个人称鬼见愁的商界大鳄宋司言吗?
活脱脱是一个陷入爱情的毛头小伙,看来这世间,只有韩雅可才能制得住宋司言,黑子摇了摇头。
住到第五天的时候,宋司言给韩雅可办了出院手续,手里拿着一大包在隔壁南城中医院开的保胎中药,把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然后就带着娇妻回家了。
一到家,陈叔立马出来迎接,这几天偌大的豪宅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老头子看家,说实话啊,怪寂寞的。
“太太,先生。”陈叔见韩雅可还是病恹恹的样子,关切的问了几句:“太太这是不舒服?”
“太太怀孕了。”宋司言一副毫无波澜的样子诉说了这个事实,其实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那真是贺喜先生了!”
陈叔把药材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来,然后去厨房煎药,瓦罐加水加药,笃笃的煎着,药材的香气瀰漫在整个厨房。
把韩雅可安顿好,宋司言在阳台打了个电话:“黑子,马上给我查,韩雅可摔倒那天,洗手间前后五个小时周边的监控,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搞的鬼。”
黑子马上应承下来,然后立刻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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