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容景的着急上火,封黎逸最害怕的还是自己的名誉受损,他不确保宋司言怒火烧上来会不会旧事重提,好不容易庶子翻身,他才不要再经历一次千夫所指!
“公司什么情况她现在不知道吗,我太难了,现在媒体把我堵在公司里,非得要把发售会的风波让我解释个清楚。”封黎逸彻底崩溃了,先是那个狠厉决绝的异母哥哥不依不饶,要搞垮他,搞垮宋氏。
现在这个挂名的老婆也开始作妖,他完全忘了,宋司言不依不饶是为了什么,周陵如今疯狂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先按兵不动,不要让宋司言察觉到什么。”封黎逸略一沉吟,才稍微有了主意,心里实在不痛快,索性把矛头指向容景:“你这么快知道,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容景语塞,半晌才有答覆:“我、我只是担心阿陵,我不想让她一个人涉险。”
“哦,还真是情真意切啊,我不是不让你们再见面了吗,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也不听了。”
封黎逸冷笑一声,四下无人可以不顾他早先撒下腿瘸了的谎言,走过去蹲下,把滚了很远的钢笔捡起来,拂去表面浮灰,他花了大价钱竞拍来的古董钢笔,不允许蒙尘:“带着我给你的钱,滚得越远越好,从此周陵的事情,你无权参与。”
这一袭狠话撂下来,容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不、不是的先生,我和周陵——”
“不用说了。”封黎逸本来就不在乎周陵,原本她不这么折腾,他或许在完全榨干这女人的利用价值之前,还能做一做表面功夫,但是现在看来,用不着了。
这边急得火上房,宋司言那里也在公路上宾士,秦队长对绑人的花招十分熟稔,三下五除二就把周陵绑的结结实实,撕下一段透明胶把她嘴也缠了好几圈。
“可以啊小秦。”宋司言看着后视镜里秦队长忙活,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年,你比以前却是长进多了。”
秦队长不好意思的笑笑:“跟他们这些爱犯事儿的打交道久了,那些花活我也会了,要不怎么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呢。”
宋司言一笑,嘴还没全咧开,就感觉后座的动静不小,他看了眼后视镜,原来周陵醒了,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焦虑的很,一直试着挣脱,可是秦队亲自出手的结,她当然解不开。
“别费力气了小姐,等会儿到了警局再扑腾,我们都等你。”秦队说话倒是不含糊,就直接拿着小刀往人身上戳的感觉,周陵自然不客气,呜呜呜了一会,发现根本说不出话,安分了一会。
到了警局,把这女人弄下车也废了一会功夫,秦队搞不耐烦了直接把周陵扛在肩膀上弄进了审讯室,要了把木头椅子,把周陵几圈就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胶布一撕,痛的周陵眼泪珠子马上溢出了眼眶,她一下子精神了,破口大骂:“你们什么意思,把老娘绑来这儿,我周家就算落魄了也还是百年贵族,根基还在我看你们敢怎么动我!”
所谓百年贵族都是说着好听拿来唬人的,没想到这周陵真这么当回事儿,从轻发落还是看在周家的面子,怎么可能让这女人全身而退。
宋司言稍微弯腰,如同上帝雕刻的面庞俊美若天神,看的周陵心跳漏了一拍:“你、你干嘛!”
“今天你想好好儿的从这警局大门走出去,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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