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墨子渊都在忍受着皇后一党的严刑审问,若是之前他心里还没有盘算,但是现在他心里有了衡量。
风凌雪接连几日都在固定的时间来为墨子渊解毒,并为他疗伤,墨景轩全程都在守护,看在墨子渊的眼里,突生羡慕。
“凌雪!朕一直有话想要当面问你?自从在大殿之上,我们见面以来,你就对阵保持着一种敌视?这是为何?”
墨景轩见状,欲上前阻断他的问话,被风凌雪制止,不卑不亢的边喂药边说道:“既然皇上这样问,那我便回答,大家都知道五皇子是您最宠爱的儿子,他不幸夭折,您却用残忍的方式让他喜爱的女子陪陵,这就是源头所在。您最信任的臣子就是那个背叛您的风镇雄,为了保护他的爱女,让我冒名顶替他的嫡女,其实这是欺君之罪,但是现在估计他也不会在乎了!你看好了!我是他的庶女风凌月,被冠上了嫡女的名号,成了现在的风凌雪。”
墨子渊听到这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睁大,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风凌雪继续说道:“就是我冒名顶替还不够,他怕我逃走胡说,便给我喂下了毒蛊,打断了我的双腿,还钉上锁骨钉,相信这是您的受益,应该是怕我逃走,没人陪伴您的儿子吧!”
风凌雪说完,把药碗拾掇起来,揣在怀里!起身站在原地,“本应该死的我,在您下令大婚的时候,我又成了棋子,奇迹般的复活了。嫁个您那个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儿子的时候,风镇雄生怕他那宠爱的女儿受苦,便是把我接了出来顶替,您说我看见了您会高兴的起来吗?还有你那不安分的心,试想一个连儿媳妇都惦记的公公,谁会愿意和你接近,不找你报仇,那是看在王爷面子上,我不想他背负一辈子弑父的罪名,这样会有损他一辈子挣来的战神的荣誉。”
墨子渊老脸一红,面色愧疚不已,原来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他们都记在心里,但是为了大局,他们竟然可以不计前嫌,和自己狭隘的自私行为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景轩!以前都是父皇不好,为了一己私欲从小到大都对你严苛,是父皇自私自利,你不要责怪父皇!”
墨景轩听了,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是原谅还是感动,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他的一点父爱,现在哪来的恨?更别说原谅!
看见墨景轩站在原地,不言不语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这些年对他的伤害,岂是一句道歉便能原谅。
“事已至此!景轩你打算怎样对付夏婉瑜和那个畜牲,还有那个背叛我的老狐狸风镇雄!对了还有俞妃,她是老八的生母,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刺激了皇后这次的狠绝行径?你们一定要保障她的安全?”
“您知道俞妃娘娘被关在何处吗?”
墨子渊听罢,眼神闪烁,他对自己的问话没有直接答复,但是听到俞妃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的问道,说明他心里对俞妃比自己这个父皇重要。
难怪他这样表现,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是个人都不会轻易的原谅,一直是以利用他而关心,是以嘲笑和侮辱对他的种种挑衅,就连给他娶亲都成了京城的笑柄。
自己还利欲熏心,想要挑拨离间他们夫妻关系,千方百计的暗中陷害他的女人,若不是风凌雪大度,估计就算今天自己被害死,他都不会出手救自己吧。
看着眼前两个孩子那紧张焦虑的目光,暗叹了一句道:“皇后的寿安宫里面有个暗室,那是夏婉瑜常用的后宫暗斗的伎俩,专门用来囚禁不听她话的女人,现在应该是被困在那里,不过现在她的目的是为了牵制老八,至少在我活着之前,她会安然无恙!”
风凌雪和墨景轩对视一下,觉得墨子渊说的也有道理。
墨景轩看见风凌雪收拾妥当,叮嘱了一些常识,和他告别之后,准备离开之际,墨子渊突然开口道:“枕头!枕头里面有个暗黑令牌!这是历来每个皇上都有的秘密力量,你们拿着这个令牌可以统领暗黑军队!朕不知道现在实力如何,但是足可以反败为胜?比起等待你手里边疆兵力增援来说,可解近火!”
风凌雪看着墨景轩伸手撕开他的枕头,在里面摸来摸去,终于看见了一块黝黑的玄铁令牌,带着疑问道:“为什么交给我们?”
“朕虽然是贪图美色,荒淫无度,但是自认为在国家大事上还算是个好皇帝,若是太子掌权,朕不会相信他会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若是换做是你,朕不会担心!所以若是你能取而代之,朕也算是稍许安慰。”
“若说没有娶到凌儿之前,我有这个想法取而代之,那也是被逼无奈做的权宜之计,但是现在,我和凌儿只想浪迹天涯,过无拘无束的日子!”
“老七!朕现在的身子,朕知道了,就算凌雪医术高明精湛,也恢复不到从前,也许是吃了无数的丹药所致,身子亏空无度,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所以老七!为了整个凤武,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你便帮朕把那个逆子铲除,千万不能让他们夏家为所欲为,独霸朝堂。”
风凌雪听了,这临危受命不得不接,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做好和他一起坐镇朝堂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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