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时刻一般都是很短暂的,如果我有个时间的暂停键,我会将时间暂停在那个我最快乐的时段。
我记得,那时候妈妈很爱笑,也没有每天生病,爸爸会经常来看我们,然后我们一起出去玩,一起去踏青,小草上的路上沾湿了我的袜子,我矫情的哇哇大哭,爸妈两个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给哄好。
后来,我一个人上学,摔了一跤,长筒袜子跌破了,膝盖上都渗出了血迹,我用纸巾垫在袜子里继续上学,哼都没哼一声。
原来,幸福的人生会让人变得更脆弱。
经历风雨后的我,只能做一株顽强的小草。
还好,爸爸后来把我给捡回了家。
我一挣扎就醒了,令我意外的是床前坐着席卿川,用一种既嫌弃又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原来不是妈妈,是席卿川。
我身上好像不那么热了,舒服了很多,我跟他笑笑:“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不必如此客气。”他的语气冷冷的:“如果不是有一个人又哭又喊又是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的话,恐怕坐在这里的人不会是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他名贵睡衣的胸口被我揉的一团糟,又有眼泪又有鼻涕的样子。
我立刻撒手,双手呈投降状:“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我每次生病的时候就特别脆弱。”
他坐在我的面前一粒一粒地解开他胸口的纽扣,露出他健美而又结实的胸部。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缩:“你要干什么?”
我大病未愈,实在进行不了任何体力活动。
他却脱下身上的睡衣丢在我的旁边:“我的衣服被你弄成这样,你负责弄干净。”
哦,洗衣服而已,这个可以有。
我这是小病,出了汗第二天也就好了。
我属于无业游民,爸爸说让我去他的公司里学习,从我开始实习的时候就开始说,但是继母那边一直不同意,好像我去公司里学习了,整个公司都会被我吞并掉一样。
其实,我哪有那么大的野心,我的心很小很小的。
找到倪一舟,问问他是不是还在念着我,然后买下以前和妈妈住过的那栋小楼,在里面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看,我就是这样小里小气的女孩子,不过现在,我好像已经不是女孩子了。
我无所事事,打算去找同样无所事事的乔薏鬼混,她比我有钱,她妈妈很厉害,挤走了大房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乔太太,乔薏的一个月的零花钱比我几年的还要多。
虽然烧是退了,但是下楼的时候脚底还是有点软,我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走。
我听到二嫂在跟大嫂在楼梯的底下说闲话。
“你猜我昨儿晚上看到什么?简直了,看不出来她那个样子还是个小狐狸精,昨天勾的老三抱着她在走廊里就啃。”
“是吗?不过这也不奇怪,瞧她昨晚那出风头的样子。”
“所以说,箫诗美虽然美,但是没有萧笙有骚狐狸的劲,谁让她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她妹妹?”
“箫诗也不是开福利院的,她离开老三还不是因为那个
?”
虽然我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但是他们的话题从诋毁我到牵扯到席卿川身上某个秘密的上面,实在是让我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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