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现金足够你买几个限量版的包包,但是支撑我们席氏一个分公司的日常流水都不够,我要来干嘛?有价证券这东西,有价无市。”
我能给他的他都
给我全盘否定了,我能怎样?
“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他很遗憾地耸肩:“那我只能送乔薏去坐牢了。”
“可是,我早上用瓶子敲自己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堂堂席卿川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那是在我还没发现我的秃后脑勺的时候!”他提起这个还是咬牙切齿的。
所以,负罪感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一气之下就从他的房间里跑出去了,我知道席卿川说到做到,他问我要百分之十而不是我的全部不是仁慈,是他觉得这是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我正要推门,听到了柏宇的声音,他正站在席卿川的床前汇报。
席卿川真会选地方,那个监控摄像头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拍的一清二楚,从席卿川把我按在墙上对我上下其实,到乔薏一路狂奔来用砖头把席卿川给拍倒都摄的清清楚楚。
但是没有办法,爸爸的股份我不能给席卿川。
我满怀心事地回医院,席家我不敢回去,不知道他怎样跟席家人说他和我昨晚都彻夜不归,所以还是得回到他的病房里。
我一后脊梁的冷汗,这要是先给警察拿到手了,乔薏一定会坐牢的,席卿川有权有势,再稍微运作一下,乔爸都没办法把乔薏给捞出来。
现在,最重要的证据都被我给弄没了,乔薏是不是安全一点?
“席先生,其实箫小姐挺聪明的。”
我要不要再想想办法跟席卿川谈判一下?
这辈子我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做,如果不是为了乔薏,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你的发型现在不是理的很好看了?”我指指他的脑袋。
他回到床上开始继续用电脑工作,再也不理我了。
而我也很了解席卿川其人,我现在再怎么求他都于事无补。
给席卿川百分之十,我还有百分之二十,还是和继母持有相同股份大股东。
而一个人真的想要得到某一件东西的时候,通常都会开出合理的对方能接受的条件,而不是漫天要价。
但是,就算席卿川是我的老公,我也不能把爸爸打下来的江山让这个强盗抢走百分之十。
他表情冷淡地从我身边走过:“我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考虑,晚上给我答复,明早签转赠协议,不然的话乔薏只能面临牢狱之灾。”
现在没有了视频,凶器是那块砖头,我昨晚已经在洗手间里把砖头洗的干干净净,什么血迹指纹统统没了,然后就扔到医院的后花园那边正在翻修新大楼的一堆瓦砾堆里,估计用警犬都不一定能找出来。
说到底都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我把那段视频给删掉了,他们没有存根,保安队长在外面装模作样地巡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删掉了之后就走了。
我一整个下午没有在思考要不要把股份给席卿川,而是跑到那个停车场去找安保处,我好说歹说编了个理由,最主要的是塞了那个保安主管一大笔钱,他让我看了那段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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