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小臭提出的将与J928区的脚盆鸡团队开展谈判的提案,遭到了大块头小苏在内的一众粗胚的反对,原因无它就纯是因为他们即将要交涉的对象是脚盆鸡罢了。
有人反对这周小臭是能预料到的,毕竟国人对鬼子总是怀着警惕的戒心的,哪怕脚盆鸡于二战战败已经过去了七十余载,但君可曾见每日往来拜鬼社参拜的各色人流否?信任这东西从来都是经营出来的,脚盆鸡这嘴脸怎能让人放下戒心呢?
蟑螂周从来不是什么精X分子,他主张谈判无非就是因为己方需要时间消化任务奖励调配资源罢了。
但是诸如傻大憨粗的小苏之流却上上纲上线地把周小臭的这种策略上升到汪某人的曲线救国路线的程度上了,那几粗胚就差没指着蟑螂周的鼻子骂丫是汉奸了。
周小臭是能理解小苏这种脑子都被肌肉挤进去的憨憨会对谈判持如此强烈的反对意见的,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连一向在大方向问题上都不会拂他意的程老师也站都在那帮铁憨憨的那边了。
“程老师咱别闹了,好吗?这哪能和汉奸国贼扯上干系呀,我不是说了嘛,我们需要时间来消化任务奖励调配资源,像现在这种连‘导演组’短信都没空看的局面,是不宜和鬼子正面硬钢的。”蟑螂周以为程老师还在为适才战场上他俩被人流分开这事儿置气呢。
“嗯,一九四一年底的鹰酱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呢,国会山那些被短期利益迷了眼的孤立主义老爷还是把自己太平洋舰队半数的主力舰送到海底去了!”这会儿程老师已经离开了她的那张“椅子”坐到了一块垫有羊毛的大石头上,不过那几个法鸡铁罐头仍是寸步不离站在她周围,这让爱贫嘴的蟑螂周说话时都尽量压低声音生怕因为自己嗓门大了会引发什么血案。
程老师的想法很大程度上是受惯性思维影响的,她用她那尚算优秀的业务能力理了一遍头绪,发现除了那次鹰酱在扔了两颗大炸逼后讨到了便宜之外也谁也没能在谈判桌上占到脚盆鸡的便宜了,相反的但凡是抱有幻想与脚盆鸡在谈判桌边落座的人,大都是没落下什么好下场的!什么叫以史为鉴呀,老娘要是还搭理鬼子的谈判要求,那这些年的书可就算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哟,刚好你提到了,我正想说鹰酱在珍珠港的那茬破事儿呢,当年罗斯福尼玛摆明了就是摆些破烂给鬼子炸好让他们落套的,所以只要心里有底咱是不怕和鬼子谈的!”周小臭深信一九四一年太平洋舰队的那三艘航妈“恰好”不在港内是鹰酱设计好了的。
“哼,道听途说的野史!”程老师从鼻子里喷出了几个字。
“行,珍珠港那事儿您说算了,和脚盆鸡谈判这事儿呢,咱们还是投票吧!”蟑螂周担心再继续和程老师抬杠自己就会被铁罐头打了,最后也只能进入皿煮生活环节了。
“哟,柳痞子,你丫居然投了同意票啊?”蟑螂周一通唱票后,才发现他仅以两票的微弱优势通过了自己的谈判提案,更让他惊奇的是柳哲深这个强硬的反脚盆鸡分子居然投了赞成票。
“我是愤青但不是废材,我清楚知道适当地退一步是为了能更好地往前进几步,与其匆匆对脚盆鸡开战倒不如停下来整合资源然后一棍子把丫给敲死了!”柳哲深说道。
“我会盯着你的,你最好不要对鬼子抱有任何的幻想!”柳哲深继续说道。
“哎,你家和鬼子有啥血海深仇呀?”蟑螂周问道。
“哼!种花家和鬼子有仇的人家少吗?看我名字你就没猜出点啥来吗?”柳哲深嗅着玉米烟斗里那从未点燃过的烟丝说。
“和大名鼎鼎的‘荒鹫’仅一字之差,难不成贵府在脚盆鸡侵华战争中曾于空袭中遭遇了不测?”程老师不愧是人肉资料库,柳痞子这么一提醒就把那个据说是他爷爷给他起的名字和华夏九星王牌飞行员柳哲生联系起来了。
“嗯,当年柳家一十六口就只有残了腿的爷爷苟活了下来!我就只恨不能从军报国!”柳哲深说着脸上全是遗憾的神清,看来对于仅能成为民航飞行员而不是空军战斗机飞行员他还是耿耿于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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