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游到了对岸，叶锋第一个爬了上岸。
他抖了抖身子上的江水，就把胶袋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迅速的穿上，两支手枪插在了腰间上。
“叶锋。”水面钻出了一个短发女人，小手向江面上晃。
“呵，看来你们是舍不得我呢。”叶锋伸手将她们四个拉了上岸。
四个女人又是一陈狂吐。
深夜的江边，原本下着的小雨时停时下，咆哮的江水冰冷无比，但总算游了过来。
抓住被狂风吹动的芦苇，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有种被刀子划过的感觉。
“灯光？”
叶锋看到前面的亮光，顿时就叫了起来。
走近路上，却让叶锋不禁停住了脚步。
铁网，木桩，壕沟，弹坑，战争残留下来的痕迹还在，仿佛就在昨天，这里也许就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一团光影从街上扫过，弹壳，死尸，烧过的车辆，火炮的残赅，在面前一闪而过，接着又陷入了黑暗。
这就是南京城？
民国的国都？
叶锋就在此时，看到一双双阴冷的眼睛盯着他，叶锋不禁带着冷月她们一退。
“你们敢夜闯南京？自投罗网？”生硬的普通话响起。
十几支手电筒同时亮起，照在了叶锋和冷月她们的脸上。
叶锋在刺眼的手电光中努力的睁着双眼，认真的往前看。
看着，嘴巴张得老大。
面前全是人，黑压压的一片。
确切的说，是小鬼子。穿着雨衣，手中抓着把三八大盖，还托着枪指向了叶锋他们。
这上百个鬼子正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从江中爬上，像落汤鸡一般的人。
鬼子们迅速把叶锋包围。
无数的枪口对向了叶锋几个。
但叶锋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他在手电光照着时，不但没害怕，反而笑了起来。
在他的眼中，这一百多个小鬼子反而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一男四女同时迎向了鬼子。
砰，砰，砰。
叶锋他们每人两支毛瑟手枪，拔枪就射。
而且是连射。
那六支手枪简直就是六把微型冲锋枪。
愤怒的火焰，倾泻着狂怒的子弹。
枪口所向，是一拨一拔的收割。
当小鬼子拉起枪栓时，已经被子弹扫到。
上百个鬼子在午夜中哀嚎，重重的倒下在血泊之中。
那似乎在向南京的亡灵在忏悔，在赎罪。
枪声很快就停了下来。
枪口之下，尽是鬼子的尸体，把身下的土地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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