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安下巴抵在枕头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行,我哪儿敢过问您的事情,”
“你对南泽……”
一听到薄青城提起南泽,林暮安扬声打断他,由于音调过高还咳嗽了两声,眼泪差点咳嗽出来,“上、上次…不都咳跟你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因为他的事情跟我生气?”
话说到这里,薄青城又沉默下来,转头看书,任凭林暮安怎么叫他都不再说话。
回想了一下感冒那天的自己,林暮安眨眨干涩的眼睛,“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想起来,”薄青城的语气依旧冷的把可以人冻上。
那肯定是自己烧迷糊之后,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胡话,林暮安自知是自己的错,哄着薄青城,“我以前感冒都是南泽帮忙,可能那个时候稀里糊涂的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加上那天下午我们之间打过电话,又大吵一架,晚上发烧就容易说胡话。”
薄青城听完林暮安说的话,把书合上放在一旁的桌上,走到床边坐下,捏着床。上人的下巴看着自己,“我应该夸你诚实吗?”
“我是实话实话。”林暮安乖巧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甚至举手发誓,“我跟他除了朋友没有其他关系,我那天难受估计也是因为我们刚吵完架吧。”
薄青城对她这个解释并不怎么满意,但也还是松开手要站起来,却被林暮安扯住袖子,嗓音少有的软糯,“冷战一点也不好,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给足了薄青城面子和台阶,他垂眼看着床。上乖巧的人,心口堵的火也降下去,只是解气的捏着林暮安的脸,“再让我发现有下次。”
“没有!我保证。”林暮安就是不能起来,要不然她就要坐起来打包票了。
薄青城对她这种算是刻意讨好的态度很是受用,松开捏着林暮安脸颊的手,顺手帮她盖好被子,僵硬的安抚身边的人,“睡觉。”
“嗯!”林暮安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偷笑着,人人都说薄青城年轻有为成熟稳重,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这种做派让大家觉得不可亲近,但林暮安忽然觉得薄青城在自己面前展露这大男孩的一面,也很算很难得了吧。
直到睡到早晨九点,林暮安起来的时候,她没有再烧起来,只是一觉醒过来浑身酸痛,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胳膊上和手上的痛感就传入大脑,她现在是下床都懒得下去。
当她刚要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她房间的门被敲响,“进。”
家里的佣人推开门站在门口,“太太你醒了?少爷吩咐我们在这里等着,外面医生已经到了,您是先点东西,还是让医生先开看看您的伤口。”
林暮安还觉得这是一点小伤,摆了摆缠着纱布的手,“不用,让医生回去吧,我这已经好的差不多,就别麻烦这些了。”
好像早就料到林暮安会说这些似的,佣人接话道:“医生已经到楼下等着了,您最好还是看看吧,这样我们对少爷也有交代。”
林暮安只好同意让医生进来检查,在看过林暮安之后,医生叮嘱她,“胳膊的烫伤最近要不碰水,擦我给你这个药膏,大概一个周就能消下
去,觉得不舒服就用湿毛巾擦擦,但是不能洗澡。”
“嗯。”林暮安点头应和着。
医生又给林暮安换了手上的纱布,“还有,你手上的伤口比较细密,平时也要注意不要沾水,等伤口结痂之后过几天再碰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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