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没有回答,她睁开眼睛,眸中染上了寒意。
> 男人正倾身紧紧的盯着她,俊脸离她极近,英俊的面容看一眼都令人心悸不已,周身的气场一贯的冷漠强大、霸道张扬。
景婳不知怎么的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便立刻冷静了下来。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盛祁言的对手,但是她也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小的时候生活在景家,因为受尽父母宠爱的缘由,她的性子一向欢脱大胆,也懂得在某些事情上争取自己想要的。曾经母亲还一直担心她这样的性格有些过于执拗倔强,担心她以后会吃亏。所以一直都教她要学会忍耐和谦让,有些事情不要太过于钻牛角尖,该放弃的时候就适当放弃。
也因此在这忍辱负重的五年里,她别的地方倒是没有什么长进,但在性子上比之从前要沉稳了许多。可是找盛祁言报仇雪恨这件事情上,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好,这个男人不是说这里只有他能使唤吗?
盛祁言是什么性格她觉得自己还算是了解,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大男子主义,哪里能够受得了一个人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那她就可劲儿的使唤可劲儿的作,一步步的在他底线的边缘来回试探,让这个男人最后看见她就心烦,然后把她毫不留情的赶出去!
这段时间她也算是白费力气了,总是跟这个霸道无理的男人硬碰硬做什么,讨不到一点好处还被他以各种理由欺压。
景婳此刻想的很通透,也就无端的生出了几分无畏的勇气出来。
她掀开被子,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将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扬起,看向了面前的男人,“我想吃那个小蛋糕,你再去做一份,记得要加上一倍的糖。”
听到这话,盛祁言倒是愣了愣,然后看了她两眼,点点头走了出去。
这下发愣的人,轮到景婳了。
她柔弱的靠坐在那里,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她原本也只是试探性的想去使唤他,没有想到真的就去了?
这么听话的吗?
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见,又听到他下楼的动静,她有些艰难的起身下了床,扶着床头柜勉强站了起来。
四肢还是很无力,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但一路扶着墙和柜子,还是能挪动两步的。
景婳吐出一口气来,只要还能走,就总有恢复的一天。
不管盛祁言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她的第一想法永远都是要逃离他。
扶着墙气喘吁吁的磨蹭到了落地窗前,看了看窗外那边大好的精致,果然入眼皆是翠绿的青山,绿树成荫,此时天色尚且还没有完全的暗下去。但是她的目光所及之处,看不到一处人家。
也就是说,在这里,除了这栋房子里的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再回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房间,面积极大,全实木打造出来的开放式空间。屋里陈设不多,除了一张大床和衣柜床头柜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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