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声带受了损伤？
她一时无法判断。
“医生医生，我女儿终于醒了，您快帮她检查一下。”沈在望喜极而泣。
一群医生、护士围了上来，开始给她做着各种检查。
检查之后，医生护士齐齐发出嗡嗡之声，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真是奇迹。”
医生们先是窃窃低语，再是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像是掉了下巴。
实验室里突然的爆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病人不再需要呼吸机，心电监护仪继续保留，再监测一段时间……”
一盏床头灯散发出幽暗昏黄的光线。
主治医治脸上仍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像背书般说：“病人的脑部活动已经正常，只是全身深二度烧伤，仍须继续治疗。”
她仍躺在重症监护病房。
沈在望伏在她床前，疲倦得入了眠，睡得很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他吸了口气，回过神来，指挥着护士拆除沈清如身上的各种仪器。
不刺眼，却很真实。
“她明明脑部受创死亡，已经变成植物人。”
“脑部早在三个月前就失去功能。”
沈在望急切询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有人想要她的命！
良久，她慢慢吸了口气，僵直的手指一点点握成了拳。
她想起了更多昏迷前的细节。
沈清如盯着那盏灯，眸光幽深似古井。
沈清如并没有清醒很久，又睡着了。
乱七八糟的仪器被拆走，吊瓶换成加了消炎药的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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