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发带随意捋了一缕头发束着,又是一风流少年郎。
云岫将花钿她们打发走了,自己在街头闲逛。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年纪渐长已经不爱惹是生非。
凉风习习垂柳湖畔边?只有路旁垂柳,没有碧波翠湖。
行至邻街,有一处柳树下,似乎有个人影儿特别眼熟。
眼熟到什么程度……
挠痒的姿势很特别,特别到一见就知道。
回过头看向靠着墙偷笑的云岫,那月白色的袍子似乎挺碍眼,扎得眼有些不舒服。
他左一出拳,右一踢腿,“打一场?”
下一瞬破功,伸手探进后背。
面对蒙歌的挑衅,云岫摇摇头,谁知这家伙功夫如何,自己这身子可不允许这般折腾。
好点的结局便是两败俱伤,差一点的话恐怕明日就看不成凌城的姑娘了。
“公子……奴家想死你了。”柳树后跌出一微醺的艳女子,一下便扑到了蒙歌的怀中。蒙歌嘴角的笑凝固了,什么怪味儿!
“姑娘,我与你素昧平生,你这是要作甚?”他按捺着自己,背着手在身后挠痒,低声说道。难不成走到这花街柳巷就得满脸写着寻欢客?
“公子与奴家今日得见,奴家只觉是相见恨晚呢。公子,春宵一刻……”扒拉着蒙歌的衣襟,借势往他的肩上一靠。
带着薄薄酒意的气息喷在蒙歌的颈子上惹得一阵痒痒。
蒙歌乍然而起的鸡皮疙瘩告诉他,他很不喜欢她!
可好男不和女斗,应当如何?
眼神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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