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在前面拉着板车。
打小就没做过这些活,她使力也找不准地儿,好不容易才摸到些许窍门,还没能轻松过一条小道,又没来由的觉得越发吃力。
他们俩都心照不宣地不提起方才的事。
她心里知晓,栈渡大可不必和她“假戏真做”,却偏偏……
她摇摇头,不能再深想。他就像一缕风,刚开始,她还能抓着一点风的微凉,只是风就是风,总是消逝的那么快,只剩下手心里的一点若有似无的微凉触感。
无法掬住那阵风,不如让它顺着掌纹流过。
现下已确定潮澈不是毒害徐清慧的那个老妇,毕竟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撒谎。
当她回头之时,一抹玄色离众多尸身远远的,和野猪肉各占了平板车一角。
她撂了车,一脸怒色。
为什么车身会突然加重,这不明摆着!
“你当真是不要脸。”
栈渡稍稍偏头,戏谑道:“我怎会不要脸,我还指望这张脸能迷倒万千少女,以后不愁吃喝。”
“如今你仪态万千,美艳动人,天姿国色,无人能及。我敢打包票,你把脸往卖猪肉的案板上一搁,不出一炷香,成百上千的大娘能把案板掀了,把你这张脸剁碎,每个人抢些肉末子回去掺在水里,捏鼻喝下,等着下一胎生个和你一般的女儿呢。”
“噢?生个女儿?”栈渡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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