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衣,你别欺人太甚!”
这个人的脑子似乎不太好,明明是她挡住了她的去路,现在却反过来指责她欺人太甚。
“哦!我知道了,莫非是罗烟儿害怕了,特地让你来求我对她手下留情?”
不等罗柔反驳,云岫衣继续道,“早说嘛!我们好歹也沾亲带故的,我肯定不会对她下死手。”
“你——”
罗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猛地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朝云岫衣甩去,只听“啪——”一声,摆放在一旁的一件瓷器摔落在地,碎了。
一直在看戏的坊楼掌柜这才跑了过来,“哎呦,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闹行么?你们应该也听闻过我们主人脾气不好,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罗柔自然是知道这坊楼主人的,不要说她父亲罗睿轻易不敢得罪他,就连君临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废物,我们出去打。”
“谁说要跟你打?”
“就知道你害怕,不肯跟我打。”
云岫衣扶额一脸苦恼,“我知道你是爱妹心切,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非要胡搅蛮缠在决战前影响我,恐怕对罗烟儿对罗家的名声都不太好吧!”
不知不觉,坊楼外已围了不少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里望着。
“哼,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十个你都不是烟儿的对手。”
罗柔说着又一鞭子甩了出去,“噼里啪啦”一阵刺耳的声响后,旁边柜子上的一排瓷器都碎了。
而云岫衣却毫发无损。
“罗二小姐的鞭子是不是准头有问题啊!怎么不朝着那个废物打,偏偏要弄碎旁边的瓷器啊!”
“是啊!也不知道那些瓷器值不值钱。”
“废话,苏坊主的东西能不值钱嘛!但罗二小姐的身份地位在那里呢!苏坊主应该也不能将她怎样,倒是云家那个废物,惨喽!”
坊楼外看戏的人议论纷纷,想要看云岫衣最后如何收场。
接连两鞭都没打到云岫衣,罗柔看向云岫衣的眼神十分古怪,她明明是朝着她挥的鞭子,怎么可能偏差如此大?
一定又是妖术。
心里有了顾忌,罗柔也没敢再次动手,而是逞口舌之快,继续出言不逊,“听烟儿说自从那晚凝雪楼后,你就性情大变,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她嗤笑道,“烟儿还为你辩解,说你一定有难言之隐,我看你就是贱,想男人想疯了,居然跑去凝雪楼那种地方。”
坊楼外看戏的人纷纷倒吸一口气。
云岫衣在凝雪楼的事他们茶余饭后不知道聊了多少次,没想到现在再从罗柔口中说出来,依旧劲爆无比。
而且这个云家大小姐长得不丑啊!没怎么打扮都天仙似的,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看戏的人心里这样想着,视线也不怀好意的在云岫衣身上扫来扫去,心里想着一些龌龊事。
这次终于不用墨兮楼出手,云岫衣藏在袖中的手微微一动,肉眼看不见的粉末便随着尘埃飘了出去。
坊楼外瞬间传来了阵阵杀猪般的惨叫。
只见那群看戏人纷纷捂住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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