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羽剑眉微挑,不承认,哼!会查清楚的。见她小脸皱起,眼眶地漫上迷雾,看了一眼她的手腕,有些发青,忙松开,“痛也不出声,蠢女人。”
窦妙揉着手腕,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你怎么不问那个银面男人是谁?”
玄墨羽薄唇微微勾起弯度,“他不是说了是幽冥宫宫主吗?不过,这两人名响天下,居然会出手帮你,你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我看,你就是殇寐!”窦妙紧紧地盯着他的墨瞳,他的眼睛,真的很像,如果他真是殇寐,窦妙的心里才伤呢,好不容易对一个男人有好感。
玄墨羽清风云淡,坐了下去,端起茶杯,很悠然地喝着,没答她的话。
窦妙有些紧张,俯下身子,仔细打量他的面容,可他低垂着眼帘,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真是是幽冥宫宫主?”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语音有些变调。
玄墨羽轻声问,“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窦妙的精神已经绷到极点,殇寐那句话:“不要随便被男人抱着!”忽然在耳边响起。
要是玄墨羽是殇寐,窦妙想撞墙的心都有了,自己就像被他牢牢把握在手里的一枚棋子,自己所做的一切猫腻,包括分到的6万黄金,他都一清二楚啊。
“我不是。”玄墨羽及时出声,墨瞳瞒着柔光,凝视着紧张的窦妙。
她猛然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侧妃已经入宫,按照皇后娘娘的懿旨,已经安置到太子宫的鸳鸯殿了。”幽草走了进来,轻声禀报。
玄墨羽没有什么表情,什么话都
没有说。
幽草瞄了一眼太子妃,真替太子妃叫不平的,正新婚燕尔时,就娶个侧妃进门,何况还是和太子有过婚约的女人,很替太子妃担心。
窦妙见玄墨羽不出声,心想肯定是碍着自己不好开口,很贤惠地笑了笑,“侧妃虽然没有举行大婚之礼,但进来了,这第一天就算新婚了,幽草好好安排,太子今晚就过去鸳鸯殿和侧妃用餐……和那个啥吧。”下面的话就不用她再说了,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太子妃还没圆房,怎么能轮到侧妃呢?”玄墨羽忽然溢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意。
窦妙一个激灵,刚冒出来的全部假柔情瞬间击碎,脸色一凝。
他什么意思?
忙继续温柔地说,“人家怎么说都是你的青梅竹马,再说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如你干脆直接妾好了,干嘛在我身上费神呢?”窦妙被他逼得快掉倒到案台上去了,死硬撑着。
玄墨羽轻轻地揽住她的柳腰,感觉到她身子一颤,扬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低声说,“妻没用过,又怎么知道不如妾?何况你喜欢处男,那就必须得先和太子妃圆了房才能去宠幸其他妾不是?”
“羽哥哥。”玉瑶雪柔媚无骨的声音又瞟了过来,侧妃盛装出现在面前,眼里满是委屈。
窦妙大喜,看吧,还是有个侧妃好,比任何防狼策略都好。
她慌忙挣出玄墨羽的怀抱,做了个鬼脸,“你们继续。”脚底抹油,慌忙开溜。
玄墨羽果然没有纠缠自己,窦妙倒是无聊得很。
吃完晚饭就感觉有些头重脚轻,早早歇下了,承露殿的宫女、太监也都早早歇下。
入夜,周围宁静得只听见蛐蛐的声音,暗黑的后院子,隐约一抹黑色人影,鬼鬼祟祟地穿过院子,悄悄打开院门,瞬间钻进几个黑影。
一股白烟灌进窦妙的寝室。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惊出一身冷汗,面前一排站着四个黑衣彪悍的大汉,个个坦胸露毛,一脸横肉,狞笑地瞪着她。
“你们是谁?!”窦妙想翻身起来,却觉得全身发软,使不起劲,脑子发懵,头很痛很痛。
为首的男人淫笑着走过来,手伸了过来想要抚摸她的脸蛋,窦妙狠狠地朝他啐口唾沫。
猥琐男人并没生气,“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会给爷几个消遣消遣,哈哈哈。”跟着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窦妙心里剧跳,努力控制着自己,狠狠咬着唇,想清醒起来,集中精力,手掌一划,倏然发现,自己根本使不力,任何能量都发挥不出来,最要命的是浑身燥热,有种恨不得扒掉衣服的冲动。
他们给自己下药了?
能从皇宫里把自己给偷出来,不是一般人,她努力想着办法。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这间屋子几乎没有窗户,外面宁静无声,就算叫也会有人廷加。
为首的男人首先扑了过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就撕她的亵衣。
“你们是不想活了!”窦妙眼眸暗冷,凌冽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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