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妙埋头收拾着东西,没听见玄墨羽说话和任何行动,越想越气,索性背起抱负,就往门外走,心里默念,不拉住我是吧?我会让你后悔!
前脚踏出门槛,后脚抽离时,有些犹豫,死丫,真不留我?!
咬了咬牙,自己又转身回房,把包袱狠狠地往床上一甩,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你想气走我?我偏不走!”边说着,边跨上一步,手指戳着他的盔甲,“这是我的房间,你不准进入!快滚!”
玄墨羽没有听她的怒骂,倒是觉得她的摸样含着委屈,带着娇喃,不由心软,伸手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腕,窦妙一吓,慌忙想抽回来,生怕他要打自己,正要骂人。
玄墨羽深邃的墨瞳溢出温婉的目光,让窦妙心里微颤,他缓缓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俊逸的脸庞上,柔声说,“打这里,狠狠地打,打到你解气为止。”
窦妙怔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他吗?
玄墨羽另一手轻轻一勾,把她的身子代入怀里,柔声说,“不舍得对吗?你是为了我才去冒险的,所以,你不舍得打我,不舍得离开对吗?”
窦妙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瞬间滑落,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下去,眼泪还留在脸上,得意的柳眉挑起,看着玄墨羽含笑的面容。
直到嘴里溢出些腥咸,一惊,忙松口,他白皙修长的大手上两排深深的牙印,泛起微红,几个齿印处溢出血丝,心里一慌,悄悄瞟了玄墨羽一眼。
他忍不住噗嗤一声,柔声说,“出气了?”把她的手反剪,被在身后,戏谑地说道,“轮到我了。”
窦妙惊呼一声,小嘴已经被他霸气的含在唇里,迅速磕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甘甜,她柔软的身子,美好的淡香,让玄墨羽不禁变得温柔。
她的羞涩、不知所措,都让玄墨羽心动。
“太子殿下,敌兵撤营了……啊!没看见,奴婢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继续。”幽草满脸通红,慌忙退了出去。
窦妙慌忙推开他,扯了扯衣服,“快去。”
玄墨羽勾住她的柳腰,一手勾着她的下巴,深情地低声说,“好好沐浴,我晚上过来陪你。”
窦妙脸唰地红了,“谁要你陪。”玄墨羽人已经大步离去,剩下她呆呆地抹着唇瓣,自己是怎么了?被美男迷惑了吗?
玄墨羽确定了苍狼国撤了营寨,很快布置完一切,冲冲推开窦妙的房间,房间内诡异的气息燃气他的警惕,房间内,没有其他的凌乱,仅床铺上的被褥似乎有些挣扎的痕迹,屋内弥漫着微微的迷药味道,窗户洞开,被风吹得啪啦啪啦响。
烟翠跟在后面,见状惊叫,“小姐呢?”
玄墨羽冲到床前抹了一把温度,剑眉紧蹙,人已经离开至少有一个时辰了。
“看看是小姐自己走了,还是什么?”他也仔细看着四周和窗户上的痕迹,烟翠到处翻小姐的物品,“小姐不是自己走的,什么都没带。”
有种不祥的预感控制着玄墨羽,二话没说,迅速离去。
隆兰城内兵营总部地牢里。
苍寐北奎盯着昏死在地上的窦妙,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虏来的竟然是她。
内线说带回被虏的军将的人就是她。
窦妙沉重的脑子,一片混乱,似乎感觉到周围一股阴气笼罩着自己,浑身冰冷。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苍寐北奎深幽湛蓝的瞳仁散发着骇人的杀戮目光,盯着自己。
“你……你是……”
“我就是苍狼国太子,苍寐北奎。”他掩住眼中的冷冽,坐在窦妙面前,“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子,而且是玄墨羽的嫔妃。小弟,别来无恙?”
窦妙努力撑起身子,浑身有些无力,知道中了迷药,不禁鄙夷地勾唇冷笑,“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女人,你也算太子?可笑!”
苍寐北奎脸色一暗,“你别以为本王不敢动你!你既然抓了我十几个将领,不惩治你,如何服众?”邪眸倏尔溢出几分犀利,四周都笼罩着淡淡的危险气息。
窦妙唇瓣掀起笑,无谓、倔强,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你究竟想要什么?杀戮吗?占领吗?还是满足你苍狼国一个弹丸小国欺负玄武的嚣张?”
“和玄武玩游戏。”苍寐北奎步步紧逼,嚣张,跋扈的目光盯紧她,有股无名之火,似要喷薄,“从十六年前玄武就欠苍狼的,原本苍狼是不会小看女人的,更不会把女人当做游戏的诱饵,不过玄武皇帝却选择把苍狼最珍爱的稀宝,我们的小公主当做玩物,任意踏贱。”
窦妙心头一跳,他说的是母亲吗?
“你说的是小公主?是和亲到玄武的小公主吗?”
“本王已经等了十六年,凝聚着我们的力量,来打击玄武,这场战争是玄武挑起呃。哈哈哈,只不过他们竟然会用一个嫔妃来冲锋陷阵,真是鼠辈!不过,正好给本王制作一次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机会。”苍寐北奎蓝眸闪过阴狠。
“来人,把这位高贵的婕妤娘娘绑在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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