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内二流子,夜里被人打断了腿,这消息一早上的时间就在后溪村传开了,尤其是村尾这几家,说的那叫一个热闹,清晨就聚集在一起,八卦的闲聊了起来。
早上江阮起来,将恭桶提了出去,隔着院墙,就听到了隔壁家大娘,那唾沫星子满天飞的跟人说着八卦。
瞧见江阮,隔壁大娘喊笑着打了招呼。
“陆家娘子起来了,方才见你男人出去了,夜里你家没发生啥事儿吧?”
好奇,八卦,中间妇女,江阮还真是不知道该咋说了。
她面色如常笑道,“没啥事儿啊,我相公出去我知道,昨儿猎了头野猪,说是去喊个叔伯,帮忙杀猪呢。”
野猪的事儿,还是清早她醒来,陆慎行跟她讲的。
难免不得,陆慎行想吃肉不到吃嘴里,只能跟媳妇在床上温存会儿,新婚夫妻,再是陌生,可睡到一张床上,该生有的反应,哪能是控制的住的。
吃不到嘴里,说些话,亲昵半分还是要的。
这才在清晨,江阮还睡的迷瞪,陆慎行凑在她耳边说的!
隔壁王家大娘人如何,江阮还不太清楚,就跟着说了一些闲话。
她提着恭桶将水井边打好的水舀出几勺子,冲了下,放在墙边朝着太阳的地儿,暴晒杀菌,还除去异味。
她做她的事儿,隔壁的婶子大娘自顾说着他们的。
“瞧瞧陆家老大,这日子过的,隔三差五的都能吃上肉,这日子好过啊。”
“好过咋的,还不是个瘸子,当年有人上门给我家荷香说了他,我还嫌弃呢。一个瘸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一个瘸子咋能养活家,瘸了腿,可不就是个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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