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听着,俏脸一冷,说话直接而道,“相公的腿,镇上的大夫都说能治好的,怎么到了二伯娘嘴里,就成了废物治不好了。驴车借我就牵走,不借那我就去村子里别家去借,左右这满满一大碗的卤肉,指定是能送的出去的。”
对于刘氏说的,要让孙子去江阮父亲的学堂上学的事儿,江阮一字不提,沉默的拒绝了。
刘氏早就瞧见江阮手中抱着的一个陶碗了,倒是不客气的说。
“驴车不就是在院子里,你去牵,牵走就是,这个卤肉赶紧给我,早就闻到你家总是香味传来,原是在家做这个啊。”
江阮也没搭理刘氏,牵起了驴车,直接出了院子,临走还将自家的碗给要了回来。
在江阮走后,刘氏看着院子里洗衣服的儿媳妇,低声说了句。
“慎行娶的这个媳妇,还真是牙尖嘴利,性子真野,不是说,原先家里是个大官,还是祖上犯错了,被贬谪到了咱这边。能耐啥,性子也没被官府给管教下。”
刘氏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娶妻孙氏,外村姑娘,长相秀美,性子文静,给陆家二房生了俩孩子,一儿一女,大儿子今年六岁,也就是刘氏嘴里的大孙子,正是要准备上学的。
女儿今年刚三岁,全是孙氏带着。
家里家外的事儿,也都是孙氏操持来做,男人不善言辞,整日出去做事。公爹是个妻管严,总是听婆婆的话,孙氏性子软,也是被婆婆管着压着。
听着婆婆跟她说这话,孙氏脸上没啥表情,心中却想,慎行媳妇怼的好。
这婆婆虽说对她儿子好,可对她这个当儿媳妇的,那真是当成奴隶一样。
家里也有小姑子,整日在屋里躺着,或者出去找人玩耍,哪里做过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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