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叛徒是没有资格在死后有葬礼之类的仪式,胖虎带着他那灼化后浸满鲜血的衣服回到了他的住处收拾了一些遗物,又在城郊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了一个墓地,那是一个一年四季都会被阳光直射的地方,空旷平缓的山坡,就算是再冬季依旧是绿草茵茵,满眼都是光明和希望。
下葬那天,来送他的只有胖虎,毕竟是罪人,因为他会所多少人枉死,就连萧爵的遇袭也许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对于下葬这件事萧爵能做到不闻不问已经是特例。
……
会所里
悍九面色僵硬,步子略显缓慢的走在会所得长廊里。路过安泽得房间,只见他双手抱胸表情戏虐得看向他,悍九仿佛没看见他一般,面目表情的路过,不曾开口。
“唉,你开个口会死吗?学学张衡他一结束就过来求药了,就你这闷性子活该你受罪。”说着却是掏出口袋里准备好的药瓶,抛了过去,倒:“睡前抹一次,不然就算是你明天也别想从床上爬起来。”
悍九接住飞来的药瓶,摊开手看了看道了两个字:“谢了。”说完转身就走。比起到腰背上传来麻木的痛感,他内心反而更加难受,他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萧少竟然会是这种状况,想着不由苦笑,本来想提的调到总部的事也没有说出口。
……
别墅里,萧爵看向封亦道:“你也听到了吧,你怎么看?”
封亦知道眼前的人问的是什么,可是他脑海里却一片浆糊,那张照片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和萧爵同岁,当年辛蓝出事他也已经十岁,半大的小伙子,在那样的环境下已经格外的早熟。
那天下午阴雨绵绵,他正在客厅里吃着婶婶新研究的糕点,身旁的电话响了起来,他顺手接过,那边传来男人惊恐的的声音:“是老宅吗?夫人……夫人和少爷出事了,车子翻下了山坡。”他知道那是跟在蓝姨身边的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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