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疼?”傅云深打开灯,就看到怀里的女人隐忍着疼痛的脸色。
她痛经他一直都知道的,从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
慕安晚依偎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事儿。”
傅云深看她脸色都白了,他可没忘记大学那会儿她痛经痛到晕倒的事情。
“我们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起床,慕安晚把他一拉,摇了摇头。
“没那么严重,去医院医生还是给开止疼药。”
但是看他这么疼着,傅云深心疼却没有办法,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给她温暖。
过了一会儿看她还是很疼,傅云深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给她套上衣服,“我们去医院。”
慕安晚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更没有力气去阻挡傅云深,只能被动的任由他穿衣服,然后抱着她下楼。
“嘉慕……他一个人在家。”
到楼下了,慕安晚又想到嘉慕还在,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怎么能放心。
傅云深把她放到车里,吻了吻她的唇角,“等我。”
没过一会儿,傅云深抱着熟睡的嘉慕出来,把他放到后座。
“我给高明打了电话,他一会儿会看着嘉慕的。”
慕安晚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印象里最疼的那一次就是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这一次疼的慕安晚想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疼,额头鼻梁因为疼痛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狭小的车内血腥味变得有些浓重,傅云深一低头就看到有血顺着她的腿留下来,慕安晚的脸色苍白如纸。
“晚晚!”傅云深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别怕,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慕安晚疼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高明几乎是和傅云深一同到的医院,傅云深一停车立马下车转到另一边。
“你在这里看着嘉慕。”
把慕安晚从车里抱出来,傅云深脸色也已经跟她一样苍白了。
“晚晚,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他是跟慕安晚说的,还是这么告诉自己,好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搭在她腿弯的手都被顺着她腿留下来的血给染红,即便怎么都看不到他,也不会认为手心里的濡湿是因为抱着她而出的汗。
把她交到医生手里,然后被格挡在急诊室外面。
傅云深那一口气一直都是提着的,只不过是来了个例假,怎么就会那么严重?
十几分钟后医生才从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傅云深立马扑上去。
“我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操着一口美式英语回答他,“您的太太例假血崩,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血崩,就单单这个血崩的字眼就让人觉得害怕。
“Why?”傅云深不明白只是一个例假而已,怎么就会血崩。
“您太太可能之前受过长时间冷水的浸泡,再加上她本来体质就偏寒,所以才会导致的血崩。”
长时间冷水的浸泡,傅云深立马就想到了当时她落江,心像是被刀绞了一般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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