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晚平日里几乎没有当着傅云深的面叫过老公这两个字,也就除了在床上被他逼着叫,或者是像现在隔着电话她能叫出口,其他时候真的叫不出口。
“嗯?你再叫一遍。”傅云深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慕安晚说一遍就够了,怎么肯如他的意。
“傅云深我刚才在网上看了几处写字楼,我觉得还不错,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一看,看哪里合适我的律师事务所。”
“好,等我回来。”傅云深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慕安晚咬了咬牙,“那我等你回来,”想了下她又添了句:“我和嘉慕还有程程都等着你早点回来。”
“总裁,跟约翰逊先生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
高明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到了慕安晚耳中。
“那你先忙你的吧,有时间再打电话。”
……
星河跟供应商有一个饭局,慕安晚作为大股东,既然人在江城,自然是不能缺席。
虽然有宁易帮她挡了不少,可是她也不能一杯都不喝,几轮下来慕安晚就有些不太舒服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慕安晚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没有人敢为难她。
在洗手间吐了吐,慕安晚才觉得好多了,很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酒量已经不太行了。
凉水扑在脸上,慕安晚才觉得神经都清醒了许多,看了看手机,没有一个来电,傅云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
慕安晚看着手机,眼里隐隐的有担忧之色,平常最多隔三天傅云深就会打电话给她的,这一次太反常了。就算再忙,也不会一个信息都没有。
傅云深去苏黎世之前,慕安晚心里就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那种感觉在心里不断的扩大,心脏也像是被扼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要瞎想!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是出一趟差而已,这么多年傅云深出的差不计其数,也没见有什么意外,都是我自己吓自己的。”
慕安晚安抚着自己,把心里的不安给压下去,整理了一下妆容才走出了洗手间。
刚拐过走廊,慕安晚的脚步就停下来了,她看到了傅北寒和梁飞进了走廊尽头的包厢。
傅北寒是什么时候和梁飞走在一起的?
慕安晚的心咯噔一下,原本压在心里的那股不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闸门的洪水,一下子又全涌了上来。
傅北寒这个人本来就居心不良,现在又跟梁飞搅在一起,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不会有什么好事。
慕安晚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两个人的包厢外面,里面没有任何杂音,所以两个人的对话清晰可闻。
“你确定瑞士那边来的消息没有错?”
听到瑞士这两个字,慕安晚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傅云深刚好也在瑞士,这个时候傅北寒又这样说,不得不让她多想。
“我的人亲自确定的,五天前阿尔卑斯山发生了雪崩,他们是亲眼看着约翰逊和傅云深上山的,搜寻队已经搜寻了三天,连傅云深的人影都没见着。”
雪崩,傅云深,这两个字眼让慕安晚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但是也没找到尸体!”傅北寒的声音此刻传入慕安晚耳中就像是地狱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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