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她声音发紧,涂抹上去的药味窜如鼻腔,到大脑,让人发昏。
“这!”
宴西禹用手指发疼的胸口上方,目光低垂,看着原北奈闪动的睫毛,僵住的表情。
竟意外的舒服。
疼是真的疼!
“抱歉。”
她想要再远离一些。
他制住,喉结滚动,“别动了,就这样,不然另一个地方也要发疼了。”
“哦!”原北奈沉沉的呼吸,不知是感冒缘故,神经变得迟钝,半点没品出宴西禹的话里有话。
一阵铃声打散了这奇怪又看似暧昧的气氛。
是她的手机。
麻劲已经过去,她腿可以下地走了。
怀里的人消失,宴西禹调整姿势,扯下椅背上的上衣,快速套上。
原北奈一边放那些瓶瓶罐罐,一手接电话,压低的声音冷硬,“刘子至,你别得寸进尺,拖我下水可以,那就用你们一家人来陪葬。”
……
白天下了一场雨,晚上空气依旧湿漉漉的,却很凉快。
昏暗的巷子里,没有路灯,这一片是快要拆迁的老城区,只剩没几户人,周围空荡荡的。
鞋子踩到一滩水的回音特别清晰。
夜幕下,隐约有个黑影左拐右弯,穿过几条巷子,最后停在搬走的空店铺门口。
用门锁敲了三下。
里边很快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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