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借口都坍塌的时候,南辞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面,特没有丝毫的情绪,有的只有将所有的情绪都给一点点自己吞噬消化。
南辞再抬眼的时候,就觉得十分的讽刺。
“还愣在这里干嘛?走啊!”南辞即便尽量的压低自己的情绪,可终究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大声吼叫,让霁云暮有些措手不及。
霁云暮想要上前去拥抱她,可是又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索性转身就走了。
那样的背影,决绝而又没有丝毫的情绪。
南辞心中完全没有了想法,到底走了也算是落得一个一身轻,至少在之后走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牵挂。
夜色里,风很轻,炭火很足,可不知道一丝冰凉到底是从何处来,竟然直接从她的袖口灌进来,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冷的她不由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南辞心中的悲哀,不由低着头小声的哭泣着。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拍起了手掌声,说道:“真是有趣,实在是太有趣饿,却也不知道这好好的一颗棋子不当,偏生要去选择爱上不该爱的人。”
“你是谁!”南辞十分警惕的看着窗外,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时而在这儿,时而在哪儿,就好似一个幽魂一般。
“我是谁,有人说你舒服日子过得太好了,叫我来惩罚一下你!”说话之间,男人手里的铃铛就开始晃荡。
南辞这一听,很快就联想到这是对于身上有蛊的人,所特定的方法。
她特意问了闵夫人,闵夫人因为时常都想要背叛,所以经常受到这样的惩罚。
而对于男人口中所说的棋子,除了霁云临的人,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的人,心中正疑惑,却也稍微淡定的佯装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叫喊着。
霁云暮转身走了之后,便觉得内心有些煎熬,想着南辞所说,她要离开,内心就不由觉得舍不得。
赤木在一旁看着,最近这些日子,王爷是什么样子,他都看在眼中,这会儿才说道:“王爷,你当真不回去找王妃?”
“本王为何要找一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却也敢那般决绝的和本王说话!”霁云暮听赤木这样一说,心中多少不乐意,索性直接就将话给说清楚了,总归不会再有之后的事情。
“王爷若是当真想好了,那便是与王妃从此不再相见,即使相见,那也只会是陌生人。”赤木冷不伶仃的貌似毫不在意的说着。
却惹得霁云暮手下一抖,脸上却已经说明了此时的他,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舍。
还没等赤木反应过来,霁云暮就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此时南辞佯装倒地不起,男人这才破窗而入,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南辞,也就笑道:“这战王最近动作这么多,你却没有丝毫汇报,这就是你的代价,之后好好监视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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