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的话就好像是一把刀,将她一层层的剥开,随后又缝上,只是在他的心里面放置了一枚最为温暖的东西——心。
霁云暮早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欢喜,直接将南辞抱在怀中,一阵亲吻,好半晌才说道:“这样危险的事情,以后不许再做。”
南辞原本佯装着生气,这一会儿突然被……额,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可是霁云暮这话,却让她感觉到出奇的暖。
就好像在这荒芜的地界里面寻找到了安慰。
霁云暮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见的东西也开始在缓缓移动着,能够将一切都沉浸的却也在逐渐变得虚无。
“那个人,是霁云临。”南辞抬头看着霁云暮说道,这件事情多带来的一切,都仿佛一场梦,将她彻底击垮。
霁云临此时已经回到了宫中,夕妃早早的就在偏殿侯着说道:“你去和皇上说本宫来了,她会不让我进去?”
霁云临想着南辞的话,不知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可夕妃却也算是他的嘴心爱的女人,便也就说道:“让她进来。”
夕妃听着皇上唤,便有些娇嗔的说道:“哼,让你们这群家伙等会儿也受受我受过的罪。”
太监并未接话,而是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哎呀,皇上~人家被外面的那群人拦的好没面子啊!你瞧瞧他们那一个个的样子,到底是有多嚣张,才会这样对我啊!”
夕妃说着话,小步慢摇道皇上的身边,直接躺了上去,面上温柔的就好似带着光环一般。
霁云临假笑着,没有说话,反倒是极其温和。
令妃见状不对,便拍打了一下霁云临的胸膛说道:“皇上,你倒是要替臣妾做主啊!”
“朕的爱妃,竟也有人如此怠慢,朕自是会替爱妃好好处理他的。”霁云临伸手轻抚在夕妃的脸颊上,那水灵灵的,就好似能够掐出水儿来一样。
随后又说道:“可爱妃想必是不知,近日朕总是觉得有人会对朕不利,爱妃以为此人应当是谁?”
夕妃闻言,嘴角稍微一嘟,有些不愿的说道:“臣妾自知不能够干政,皇上这又何必让臣妾成为众矢之的呢!”
夕妃娇嗔着转过身去,一双眸子里带着的都是一场对霁云临的爱慕。
霁云临见状,却也越发的怀疑,便说道:“爱妃但说无妨,都说当局者迷,爱妃或许能给朕一个透彻一点的建议呢?”
夕妃这身子一转,长白衣衫便缓缓划过皇上的手指,怀中的芳香,就好似带着腿,不过半会儿,就已经消失殆尽。
“皇上既然非要臣妾说,臣妾便不得不说,说错什么,皇上且别怪罪臣妾才是。”夕妃说话之间,带着委屈,就好似每一句话里面都是对生命的敬意。
“说。”皇上再一次说道。
夕妃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便端起案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这才端到霁云临的手边说道:“按理说,谁最为反对皇上的一举一动,便是最该怀疑的,那么便要属丞相,可丞相却是忠臣,别人不敢他敢当面与皇上争执,指出错误,算的上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有些人太过于嚣张,便是对皇上的不敬误导朝野对皇上权威的怀疑,而自是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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