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衍挑眉问道。
“当然。”
片刻后,律诗狼狈的从病房里出来,不禁捂脸,天哪,她刚刚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而病房内司熠衍全身舒畅的躺在床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窃喜,其实,偶尔受次伤也挺好,至少有些事情躺着也可以做了。
司熠衍的伤口原本复原良好,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可是他偏偏却又不安分。
律诗给他擦身体,在小司熠衍无数次的对律诗举旗后,他终于按耐不住,将怀里的小女人摁倒在床上,舔舐了一番,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伤口又崩开了。
医生都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俩,原本十天左右就可以拆线的伤口,活生生的拖到了半个月。
律诗有些焦躁,她也不知道最近这几天是怎么了,司熠衍受了伤跟个孩子一样胡闹,她便由着他。
这段日子是偷来的时光,律诗没想过复仇的事情。
她全身心的照顾司熠衍,给剧组请好假之后,她就没有跟外界联系过,吃喝拉撒睡都是在这座医院里。
什么复仇,什么工作,都离她很遥远。
得知自己有这些念头,律诗被打击到了,她觉得自己被眼前安稳的时光给腐蚀掉了。
她贪恋时光给了她平和温暖的一段时间,但是她想到了律母,想到了孤儿院,她强迫自己把这些念头都收走,她就是为复仇而来,她也只能为复仇而活。
但是有些念头一经萌芽,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只不过现在的她并没发觉心底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扎根了。
当两人办理好出院手续费回到司宅,司熠衍明显感觉出律诗的变化,她又把自己厚厚的包裹住了,像一颗密不透风的石头,充满了警惕与防备。
司熠衍苦笑,但是也不敢把她逼得太紧,不然,他的小兔子着急起来是会咬人的。
司子霈撅着一张小嘴,看到司熠衍跟律诗回来时眼睛一亮,但是仍然假装生气的坐在沙发上,不理两人。
律诗逗他,“宝宝,妈妈给你带了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律诗特地让人挑了几款玩具,包装好拿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自幼没有母亲的缘故,司子霈其实格外的黏律诗的,只要律诗没有工作安排的时候,他就喜欢呆在她身边,即便是什么都不做。
司子霈鼓着包子小脸不做声,鬼机灵的又想到了什么,不说话,围着律诗转圈。
然后赶紧拿过律诗手里的玩具,认真的对她说,“妈妈,这次我就原谅你跟爸爸的不告而别,下次我可是真的真的会生气的。”
“好好好,下次一定带着你,不过你爸爸最近几天有点累,所以不要去打扰他哦。”司熠衍的伤口只是拆线了,但是还需要静养。
司子霈有些疑惑地看着妈妈,这种事情,累的不是妈妈吗?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没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起陪着他吃了一顿早饭,司熠衍就去公司处理事务了,这几天堆压起来的公务够他忙一会的了,自从他接手公司以来,他严于律已是出了名的,但是他为律诗破了太多的例。
看到今早她送他时,那温柔淡漠的笑,并不直达眼底,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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