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婉儿毁容,可太子对婉儿也有感情,这份感情只要能延续到让婉儿嫁过去就可以了。
慕容壮壮帮忙扶着袁氏上马车,坐下来之后,子安的手一直握住袁氏。
慕容壮壮留意到子安的手腕还沾有血迹,她取出手绢递给子安,“手腕上有血,擦了吧。”
子安默然接过,“谢谢!”
慕容壮壮看着她,眼底多了几分激赏,没想到她刚才竟敢当着太子的面对陈玲珑母女下手。
她之前说她自己来报仇,还以为只是说说,毕竟她不可能与太子抗衡。
没想到,她真敢干啊,直接提刀就来了。
那狠劲,若是皇祖母看到,不知道会怎生喜欢。
她不禁好奇地问:“子安,你方才不怕吗?”
子安拿出匕首,慢慢地擦拭着,抬起头,“我只是懊恼,不该脏了这把匕首,只是那会儿也没有刀子,只能委屈了它。”
慕容壮壮失笑,“你也是,怎么说来就来呢?好歹也跟她们说道说道再动手吧?”
子安摇头,想起八年特工军医生涯,“公主,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慕容壮壮想了一下,“阴险狡猾的人啊。”
“不,”子安把匕首擦好,看着慕容壮壮,眸光若火炬般明亮,“不要命的人和位高权重的人最可怕,刚才太子的侍卫不多,且有两人要扶着他,我若不拿出狠劲来,震慑不了他们,而且,我敢这样动手,一则是因为手中的匕首是先帝的遗物,二则,是因为公主在,无人刚放肆,如果没有这两样,我就是再狠,他们也不怕。”
不要命的人,就算势单力薄,但是如疯狗一般的狠劲还是能缠杀数人。
位高权重的人,手中掌握权势,便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子是位高权重,但是不如摄政王与先帝。
所以,有了这两样,她便敢奋杀。
慕容壮壮点头,“你先别高兴,回到相府,一旦衙门的人介入,就没那么轻松了,不是说你有狠劲便可吓退衙门的人,接了案子,衙门便要立案存档,就是老七也不能徇私,这么多人看着你对夏婉儿与陈玲珑下手,你未必能轻易脱身。”
方才她对太子说让他找衙门的人,只是一句恫吓的话,没想到太子还真的命人去找,慕容壮壮十分懊恼,觉得自己害了子安。
子安微微笑了一声,“这就要公主的帮忙了。”
刚才是必须用狠劲,但是,回到衙门,就要用心计了。
慕容壮壮道:“我不介意帮你,但是,只怕我也不能徇私。”
子安摇头,“不是让公主徇私,只要公主告诉衙门的人,今今晚事发的经过就可以了。”
慕容壮壮道:“但是,你觉得陈玲珑和夏婉儿会承认是她们推了夫人下去吗?她们必定会百般抵赖,而且,太子命人去找衙门,想必是找京兆尹衙门,如今的京兆尹梁大人,梁太傅的侄子,是太子党的,衙门若先取信了陈玲珑母女,加上又见到你出手伤人,只怕你是难脱牢狱之灾。”
袁氏一直听着没说话,这会儿忽然出声道:“公主,臣妇如今还是相府的主母,嫡庶分明,在没有证据之下,衙门必须得先信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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