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乔初柒仰起头，和他的视线对视：“明天是周末，民政局没上班。我们星期一去办理离婚，可以吗？”
话音未落，卓亦墨恼火地吼道：“乔初柒，你真的恨不得立刻去离婚吗！”
看到他恼怒的模样，乔初柒垂下眼帘。这段婚姻，不是她想继续，就能维持下去。指尖泛白，乔初柒缓缓地开口：“如果现在能离婚的话，我愿意。”
听着她的回答，卓亦墨怒火中烧。乔初柒这话，无疑让他变得暴躁。“在你看来，这段时间的相处，都不值一提吗？”卓亦墨怒气冲冲地质问。
睫毛轻轻地抖动，乔初柒摇头：“不是，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你的恩情，这辈子我都会铭记……”
尾音还未落下，卓亦墨霍地掐着她的下颌，眼中迸射着火焰：“恩情？你对我，只有恩情吗？”
岂止是……看着濒临暴怒边缘的男人，乔初柒的心弦紧绷。她对他，岂止是恩情，更有深深的喜欢。只是就像高雅所说，她配不上他。“卓先生，我很庆幸能遇见你。”乔初柒凝望着他，平静地说道。
再次听到那熟悉的陌生称呼，卓亦墨怒火中烧，生气地质问：“当初你需要我的依靠时，你说喜欢我。现在你姐姐获救，你对我就变成感激？乔初柒，你有种！在你眼里，我卓亦墨只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吗！”
感受着他的愤怒，乔初柒不语，只是低垂着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
见她道歉，卓亦墨霍地推开她。乔初柒踉跄地后退几步，这才险险地站稳。“你想离婚是吧？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让你顶着卓太太的身份，做我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直到我玩腻为止！这，就是利用我的代价！”卓亦墨嘴角勾起冷笑，讽刺地地宣布。
留下这番话，卓亦墨将毛巾甩到地上，大步流星地离开健身房。砰地一声巨响，在别墅里猛地响起。不一会儿，汽笛声从楼下响起，随后越来越小。
乔初柒安静地站在那，双眼空洞地注视着前面。眼前浮现出卓亦墨暴怒的模样，乔初柒自嘲一笑。转身，耷拉着肩膀，拿着杯子离开。
凌晨，卧室里，乔初柒静静地坐在床头，屋内的灯光亮着。不时地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偶尔专注地听着楼下的声响。当有汽笛声经过时，她的眼里便会放光，再慢慢地消散。
想起在机场的情景，乔初柒能察觉到，卓亦墨并不想离婚。或许，他已经习惯生活里有她。只是高雅的话，她不得不听从。要不然，等着被卓家扫地出门，那就真的是颜面尽失。至少现在离开，还能保证最后的尊严。
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而她便整整在这等了一夜。扬起苍白的笑意，乔初柒轻声地说道：“还真是没用，明明那么喜欢他，却不敢把喜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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