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爱。”他轻轻地叫:“相不相信我。”
“信。”
“她叫周韵,不姓杜,以后不要相信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也不要信,看到她,走得远远的,好不好。”
她闭着眼睛,用力地点头:“好。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他笑了,伸手抚摸她的阳光上有些闪亮的头发:“天爱,给我几天的时间,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说好,他说什么,她都说好,这里的生活很美,这里的世界很多彩,这里的世界里有敬晓,她要好好地爱生活,好好地爱自已,爱敬晓。
“盛夏,最近周韵怎么没有来吃饭,是不是你们吵什么了?”吃饭的时候程母就问了一句。
程盛夏拢起眉头有些不开心地说:“我怎么知道她的事。”
“你们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我跟你说,你这脾气也不怎么好,也只有周韵才能受得了你,你看你爸整天也不在家里的,退不退下,如今还是玄着的一件事,你呢,也是整天这里要去巡视,哪里要去,这才从广州军区回来,怎么也不叫上周韵来吃饭,咱家饭桌上,就是冷冷清清的。”
“妈,你好烦。”
程母就委屈了,将筷子一放:“你也嫌我烦,你爸也嫌我烦,你们父子干脆就住在军营里算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嫁到程家是多好,可是只有我自个知道,几乎天天自个吃饭,自个守着这房子。”
“你有完没完啊,我这几个月,不都是在北市吗?”
“你那是没有办法,你要不是肩头旧伤复发回京静养,你会一直呆着吗?行行行,我也不念叨你。”说得多了,儿子也不回家吃饭了。
程盛夏有些火气:“你自个吃吧,我出去。”
“又去哪啊?”
“军区。”
“这晚上的,你还去干嘛啊。”
“部队的事,谁也不能说。”
程母马上就闭口了,老拿这些来说她,真是的,什么部队的事,瞎扯吧他。
程盛夏很郁闷开车出去,当然是不用去部队的,就是呆在家里挺烦闷的,他妈念叨个什么来着。
恰好周韵的电话打了过来,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盛夏,今天公司…。”
他又来火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公司的事不要烦我,如果你做不了主,你也管不了,那我便另请个高明。”
他的心思不在生意上,他是军人出身,他热爱部队,热爱军职,热爱这样的生活。
生意上的斤斤计较,尔虞我诈,他讨厌极了。
不过些家族上的事,也不是他说能放就放下的,他奶奶以前王亲国戚的大小姐,名下有不少的东西,再加上奶奶的经营不错,到现在已经发展成很不错的规模。
他不喜欢去插手,而程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以前是由得赵天爱去经手,可是她却贪心得想把奶奶的东西全吞了,他最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了。
不喜欢并不代表他不会,分分钟都可以让赵天爱倒下。
突然的很想她了,那个小傻瓜女人在哪里呢,她并不是他的前妻啊,小可爱,可是可爱得紧呢。
挂了周韵的电话就开车去酒店里找赵天爱,得到的消息是她已经离开了。
她是去哪了?难不成是以前阮敬晓的地方?也许是的,要不然北市这么大,如何去找她,得去看看。
便又去看,阮敬晓住的楼层漆黑一片,没人在,他就坐在车里等,从来不知道自已有这样的耐心来等一个女人。
以前没有,从来都没有吧。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的迹象,他划开手机屏幕,从里面翻出照片来看。
赵天爱其实很美的,不管是冷艳的也好,还是天真得也好。
听说过破镜重圆的,他觉得现在的她,挺好的。
他做什么事,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他不喜欢左想右想,他要重新让她回来,就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小女人。
她的确是太可爱了,他放不下了。特地跑去外地一段时间,在广州那个美人扎堆的地方,他就是放不下她,就是想着她,所以他要回来找她,重新把她找回来,她不肯也不行的。
他喝叫她,他欺负她,有点上瘾了。
阮敬晓处理事情,不想让天爱受一点的牵连,手有正有反,必有一面朝下,为护得一人,必会伤害一些东西。
可是,他毫不犹豫地去做。如果没有赵天爱,就没有他的今天。
以前是一种懵懂着的一种感觉,也许也是敬仰,感恩,她太光艳四射,而他只能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离她有着一万公尺的距离。
所交过的女朋友,也是相当的强势,奈何,都不是她。
以为是没有机会的了,可她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变成了娇秀可人,柔弱如水的小女子,像杨柳一样,就依附着,那般的可爱,那般的可人。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还是喜欢的。
他在北市,照顾她的事,就从来不假手于谁,他说过的话他会记住,他不让天爱受一点的伤,所以他会处理好家里的事。
天爱是个很听话的人,阮敬晓让她去一家导读中心学些东西,从很简单的拼音开始。
他多么的细心,早就知道她不懂什么了,她也学得很认真,导读中心什么样的孩子都有,甚至还有一些智障的人在学习着,无所谓,环境有什么要紧,他一颗心,还是为她好的。
https://shenhaiyujin.com/book/61873/225006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