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团疑问,而最想不通的是,对方这么做,除了成全他和梅若以外,似乎于对方没任何好处……
想到一种可能,他将梅若放在床上,然后墙上、天花板、家具,到处检查,看有没有针 xiang头之类,随即又拿出手机,利用上面的反软件,看屋里有没有器。
手机快没电了,还好,坚持到他将套间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圈。一番忙碌下来,赵笃松了口气,疑虑却更重了。
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不要!呜呜……”
梅若一声惊呼,然后声音沙哑的呜咽低哼,似乎做了噩梦。赵笃忙回到床边,安抚地拍拍被子,“梅若,怎么了?别怕、别怕……”
似是听见了他的话,床上的人安静了些,只挣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赵笃任她抓着,用另一只手掖了掖被子,将她裸
露的胳膊塞在被窝里。
不经意地,触到她脸上的湿滑,才发现她在梦里哭了。
或许是因为父亲在电话里的那些不堪的话,梅若又梦到了暑假的那次意外。喝醉了的父亲将她压在身下,扯着她的衣服,说着难听的话。
她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劲,喉咙也又干又痛,完全喊不出来。终于挣开了,却发现自己在水里,呼吸不顺,手脚极力扑腾,还是没办法呼吸到水面的空气。
正绝望的时候,听见赵笃叫她,他将她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她想说什么,只觉脑袋有千斤重,意识沉入黑暗之中时,她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地说:“别怕、别怕……”
嗯,她不怕,她从来不怕的。总有一天,她会摆脱那些不堪的记忆。
再次有意识,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像被体育老师罚跑了十圈八圈。头也昏沉沉的,很不好受。梅若想抬手抚头,才发现胳膊被压住了,一时动不了,旋即意识到:自己被人搂着。
抬眼看着熟悉的脸,心里没半点惶恐,些许的羞赧也在发现对方没醒之后消失无影了。
她想起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就是这样,她窝在他怀里,无比的安心。
跟现在不同的是,那时是夏天,他光着膀子,她也只穿了层薄薄蚕丝裙那是赵敏的旧衣服。所以,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
从小注重锻炼的他连肌肉都是硬的,有些咯人,可是很温暖,让她依恋的温暖。于是,清晨醒来,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摸来摸去,直到他突然弹跳起身,去了卫生间,说是…尿急。
往事如昨,梅若想着忍不住笑了。她挣出一只手,想去摸他的脸,然后愕然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没穿衣服。
她想起睡着前的事了,她先接到父亲的电话,于是知道茶几上的矿泉水有问题。可当时已经喝了。
全身开始臊热的时候,她意识到是药物发作,于是去卫生洗脸、冲凉,可没什么用,身体越来越难受,意识也渐渐不清,她只能找赵笃求助。
她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不会如父亲的愿,相信没什么事难得倒他,可现在……为什么她没穿衣服?
脸上涌上臊热,心里一阵扑腾,然后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出声:“醒了?”
赵笃坐起身,抬手看了下表,才知道这一觉睡了快两小时。他懊恼地想:明明是安慰梦魇的她,他怎么也睡着了?还有事要查呢。
“梅若,你是不是喝了茶几上的矿泉水?……怎么了?”
他想着,下山之前得揪出下药的人,可问话的时候,发现梅若只露出脑袋,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他这才想起:她没穿衣服。
想到给她脱
衣服时的种种,赵笃不免有点窘,“哦,对了,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得另找一身……”
也不知道山上有没有卖服装的地。实在不行,只能找宾馆的人想办法了。
梅若听了这话,又见他一身整齐,这才放下心来。她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赵笃想去给她弄身衣服,又不放心将她一人留在客房,倒是梅若说:“赵哥哥,你去吧,我没事的。”
她很清楚,下药的人只是要“成全”她和赵笃,不至于有危险。
赵笃却不放心,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穿着我的外套,等我出去就把门反锁。我很快回来。”
“嗯。”
梅若看着一旁的外套,点了点头。下药的事,她没法明说,只能这样了。
于是,赵笃掩上卧室门,往客厅去了。梅若从被窝里出来、正准备以真空状态穿上那件厚外套,听见外面一阵嘲杂声,还有几句让她心惊的话。
“爸?郝叔?”这是赵笃的,显然,他也很是一惊。
“梅若呢?我女儿呢?”这是郝父的。
梅若只觉血液冲顶,刚把外套裹在身上,卧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自己的父亲和赵父的身影就那么闯进了她的视线。
梅若拢着衣服,眼睛大睁地看着父亲和赵父,嘴张了张,却没能出声。
赵笃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又大又肥,几乎到了膝盖,倒不担心走
光,可衣摆底下那两条光
裸的小腿,跟上身厚重的深色外套形成鲜明对比,任谁都能想到衣服底下是何光景。
郝鑫似乎嫌想象还不够,硬是上前拽自家女儿的衣服,吓的她直往后退,床头柜上的台灯被碰倒,砸在内线电话上,电话又把遥控器挤到地上去了,于是一阵稀里哗啦。
当然,其中还夹杂着梅若惊惶的声音:“爸,不要!”
郝鑫适时停手,以一种敢怒不敢言的悲愤神情瞥了赵笃一眼,然后看着赵父,似乎等他做主。后者既窘又怒,瞪着自己的儿子说:“你都干了什么?”
两位父亲的突然到来,让赵笃着实一惊。不过,刚才郝父去拽梅若的衣服的行径,让他像吃了苍蝇一般,既为不舒服,同时升起丝丝疑惑。
朗目微敛,他看了郝父一眼,然后磊落地对自己的父亲说:“梅若昨天生日,我带她来这玩。因为下雪,所以暂时困在这了。既然你们能上来,想必盘山公路已经通车,我们正打算下山。”
“我是问……你和梅若……”
赵父脾性正派、硬朗,有的字眼实在说不出口。好在,赵笃还算孝顺,接过父亲的话说,“没有,我和梅若什么事都没有。”
说到这,他斜了郝父一眼,“有人在我们的矿泉水里加了,梅若不小心喝了,然后冲凉弄湿了衣服郝叔放心,药效已经过了,我正要出去给她找身衣服。”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8百度一下“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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