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回来给我带个午饭呗?”
“...”
“花织?”纤月只是关个灯的功夫,就发现花织已经睡着了,“怎么累成这样?”
叶轻眠回到家后,一个人躲在卧室,躺在床上开始思考白天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车祸还是掉落的广告牌,似乎都不太像是偶然。还记得那危机时刻胸口和挂坠结合的地方突然的刺痛,还有莫名出现的大风,都很难用常理解释。
掏出那个树枝样子的金色小坠,叶轻眠越来越觉得它很神秘。作为一个平时很无聊的人,看小说是叶轻眠很喜欢的一项娱乐,其中玄幻类的网文一度让他很是着迷,虽然文字粗糙剧情简陋,但贵在爽快,打发时间什么的也不用考虑太多。
而玄幻小说常规套路里,金手指和戒指里的神秘老爷爷都给叶轻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一股奇怪的念头在叶轻眠脑中滋生。
“不会吧?”盯着挂坠,叶轻眠翻来覆去的想着,越来越觉得离谱,但还忍不住想去实验一下。
叶轻眠恭敬的将挂坠放在桌子上,思索了很久,缓缓开口,“前辈?”
然而并没有什么反应。
“今天多谢前辈两次出手相救。”叶轻眠直接了当的说道。
然而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叶轻眠思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一股执念上身了,脑袋一热,郑重的对着挂坠缓缓一叩头,仪式感十足,“请前辈现身一见。”
正在此时,听完录音的于涵孜刚好推开叶轻眠房间的门,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听到开门声的叶轻眠迅速扭头,两人四目相对,场面十分安静。
“额...我...”叶轻眠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竟然做了如此可笑的事情。
“对不起我走错了。”于涵孜利索的关上门,心里震惊不已,自己看见了什么?叶轻眠对着一个桌子磕头,还要请前辈现身一见。完了,精神病会传染,这病例太罕见了。自己要怎么做?报警吗?
房间里的叶轻眠双手捂脸,真的好尴尬啊,不行,自己需要解释一下。
“咳。”打开房门,看见正在客厅对着手机发呆的于涵孜,“那个...”
“别解释,我不听。顺便离我远点,我害怕。”
“额...录音听了吗?”叶轻眠转移话题道。
“听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受启发?。”
“很...受启发?”说实话,那段录音她没听懂,差多一半的时候就睡着了,不过大概意思于涵孜知道的,她比较确定白滴滴是个精神病,“所以说,你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是啊,你不觉得吗?”叶轻眠微笑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于涵孜应付了一句,果然的返回了自己的卧室,同时反锁了门,“这是噩梦,这是噩梦,睡一觉就好了。”
唉,叶轻眠很愁,自己不会被当成精神病了吧。
无奈的返回房间,拾起桌上的挂坠,重新戴回脖子上,果然小说里的事情都是靠不住的,自己这样一个大好青年就如此被荼毒了。
花织和纤月的寝室里,借着微弱的电脑屏幕光,纤月发现花织在睡梦中突然笑了,看起来特别可爱。
纤月突发奇想,拿出手机对着花织开始录像,打算明天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笑的这么甜。
“傻瓜。”
哇哇,花织说梦话了,纤月顿时兴奋,继续悄悄的趴在花织床边录像。
“我可不是前辈哦。”
“好可爱啊。”
“怎么这么笨。”
哇哇哇,有了这段视频,自己可以笑话花织一辈子了,纤月开心的跳到自己的床上无声的打滚。带上耳机反复看了很多次,决定一定要好好珍藏这个视频。
两天后。
钟铭卜屋里的山香爱迎来了看起来宿醉未醒的灰宫告。
“怎么,打算跟我说点什么了吗?”山香爱微笑着开口道。
“哈哈,我就是来问问,什么时候去把那哥几个顺回来?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他们啊。”灰宫告避开了话题,他知道山香爱要问什么。
“那就现在好了。”山香爱依旧没有逼问灰宫告,但她心里已经不准备给他第三次拒绝自己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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