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歇息后,衣上坤便缓缓起身来准备出门上街赴约,与那三两同僚去茶
聚了。
这时,衣上云看见朝其身边急急走了过去,接过府里下人拿上来的一件狐裘衣,亲自帮衣上坤披好。
接着,露出一副极为关怀的眼神对其说“外面天冷,父亲仔细着身子。冬日里的天短,父亲当早些回来才是,免得母亲和姨娘挂心”。
衣上坤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女儿如此关怀自己,说话的口气也温文尔宛甚是恰当,完全不似以前平日里那般怯怯懦懦。
于是,他不禁抬头定睛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了句甚是简练的“知道了”,便径自踱步而出。
其实,在衣上云的心里,只不过是自从燕儿那里得知父亲对她,其实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冷漠后,想要尝试着主动亲近一些罢了。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样做,或许如此,还可能会有机会试探着揭开那个神秘人的秘密。
而就在她似有所思,目送着衣上坤走出她的视线后,她回头的一霎那,客厅里在座众人竟都一脸痴愣的齐齐望着她,这废柴丑女何时竟被老爷另眼相待了。
唯只见年氏一脸欣慰的朝她微笑着,对她方才的所作所为甚是满意的样子。
衣上雪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正斜视着她,一脸轻蔑的表情,嘴里喃喃地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衣上俊看着父亲对衣上云态度突转,亦是心中颇为不满,嘲讽说“丑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说两句好听的,父亲便会对你另眼相看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扑哧”衣上雪听了衣上俊这话竟笑出声来,家主不在场了,兰姨娘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任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无规无矩的放肆,而自己则目不转睛饶有兴致的只顾着转动着手腕上一只翠绿的翡翠镯子。
衣上云本想好好怼这兄妹俩几句,可一看到镯子,她眼睛一转,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腕一眼。
忽然,她端起一脸惊喜之态,疾步上前一把捉住兰姨娘的手腕道“哇,姨娘的这只翡翠镯子质地水润细腻、摸上去手感凝滑、饱满大气、果真是不俗”。
兰姨娘瞬间被衣上云这异于常态,突然跳脱的举止惊到,正要抬眼严厉训斥,却被衣上云故意显露在其面前的那只七彩金丝彩玉镯子先吸引了去。
只见她那双天生一副财迷必备的瞳孔顿时变大,声音却瞬间压低变得极为柔和地说“姨娘这镯子才乃真正一俗物,倒是云儿这七彩金丝玉镯颜色鲜艳、灵气逼人、姨娘有生之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不得多见的金丝玉镯,这才是真真极品呢?”。
说着,她一边将手反转顺势捉起了衣上云的手,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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