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柳来看她,给她把了脉,又忍不住恼怒斥道:“从江南一路赶回京中,已是很劳累了。又连续操办新君即位和先帝发丧事宜,身体已到了极限。这不,刚刚闲下来,你又跑出去蹦跶,你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啊!这么不在乎?”
叶棠有些委屈,低低道:“我只是出去了一会,也没感觉啥啊,就是这几天感觉手有点凉而已。却没想,竟是这寒症加剧了。”
白西柳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硬是别过了眼,不怎么理她。
叶棠又开口疑问道:“先生可知我这突然来的寒症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也是那药的副作用吗?”
白西柳白了她一眼道:“是,禁药之所以称为禁药,就是因为它有许多不可意料性,而且还有一些你想不到的症状发生。”
叶棠拍了拍胸口,叹了一口气道:“那先生,我这出现的寒症,你可有办法缓解啊?”
白西柳摇了摇头,道:“体寒症,我只能给你开一些温补的药试试。不过我猜想估计也没什么用,这是你体内自发吸收的外界寒气,没有办法。”随后他又想了想道:“不过,除非你躺到皇宫里那张暖玉床上应该会有办法缓解。”
一听说有办法缓解,叶棠眼里精光一闪,来了精神,问道:“暖玉床?哪里有啊?在皇宫哪里?”
白西柳皱了皱眉道:“还能在哪里啊?皇帝的寝宫里,那张龙床便是暖玉做的。”
“什么?龙床?”叶棠有些哀怨,那暖玉床怎么会是文晏睡的床啊?
叶棠摆手拒绝道:“不……不……不,这不行。我还是喝你的汤药吧。”
白西柳也有些觉得为难,便做了罢。
叶棠以为喝几天汤药便能好转,却没想这寒症越来越重,已是快要夏天了,她却穿了厚重的棉衣还觉得冷。
当然她这突如其来的病症,文晏和文雅都得知了,两人纷纷到叶府来看她。
叶棠裹着厚重的棉被,苍白着小脸躺在床上歪着头给两人见礼:“陛下,公主。”
文雅有些心疼地握着她冰凉的手道:“怎么突然就得了这寒症呢?”
叶棠哆嗦着嘴唇,忍了忍道:“没……没事,休……休息一下就好了。”
文晏不相信,抬手抚了抚她冰冷的额头,才转向白西柳道:“这病症,神医也没有办法吗?”
白西柳看了一眼叶棠那冷的哆哆嗦嗦的身子,决定向文晏坦白。他把文晏叫到了外面道:“陛下,实不相瞒,叶大人这寒症其实有办法解决。只要借陛下的暖玉龙床一用,叶大人睡过一段时日,这寒气被这暖玉一吸收,也就慢慢好了。”
文晏有些气恼:“那还等什么,为什么不早说?”
白西柳直言不讳:“这不……这不……叶大人觉得不好,也没好意思与陛下说嘛。”
文晏听了这话更气恼了,斥道:“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要硬抗着嘛。”
白西柳有些尴尬:“在下也是这么劝叶大人的,可是她这人不听在下的啊!”
文晏点点头道:“先生不必担心,朕自有法子治好她的病症。”
白西柳有些尴尬道:“那就拜托陛下劝一下叶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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