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脚踏八卦方位,将冲过来的保安直接甩在地上。
时间看似很长,不过转瞬之际,被竹签扎的保安还没有将护住双眼的手放下,他的队友便已经倒在地上。等到他放下双手,只看到一双冷冽含杀的双眼,与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哀嚎的同伴。“你…你别…别过来。”
寒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是自家事自家知道,刚刚是出其不意才给地上的保安一个重创,要是前面的人稳扎稳打的话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毕竟真正的学着,与平常人无异;真正的剑术大师可御万物为剑。强者的力量可以碾压,智者的计谋信手捻来,只有弱者才需要绞尽脑汁地借助外力去战胜敌人。
看到保安的眼中有着一丝恐惧,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以迅雷之势打倒一个,让剩下的一个不断的怀疑他是一个高手。秉承着冷冽的眼光,直接转身,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信步走向深邃的小巷。
这一瞬寒玉的汗毛耸立,如果保安冲上来,那么他将好玩反抗之力。这一瞬在保安看来这是真正的高手,就那么将后背交给敌人,那是有恃无恐的高手风范。
过了个转角,寒玉将身体靠在墙上,拍着胸脯,为自己舒缓一下气息。探出头,偷偷看了一眼还在扶队友的保安。还好后面的人没有追来,要不然他可能就交代在这了,他扯了扯袖子将关节处的伤口擦了擦,小跑着离开。却没有注意伤口的鲜血,滴在地上留下一路踪迹。
看着高悬的明月,紧闭的大门,四周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坐在街边的台阶上,默默地看着对面铁门之中浮现的一双绿眼,那是一只半夜寻找食物的黑猫。现在的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去的地方,家在虫群来到的时候已经被放弃,父母被士兵所杀,就连自己也成为了被悬赏的犯人。
也许吧,至少现在明面上是这样。他的妹妹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从那名知道好多信息的少女那看来,应该还活着吧。他坐在散落着果屑,食品袋子的台阶上,随手拧开街边伸出的水龙头。看着颜色发黄的水,心中未由的一阵发酸,张开口吧唧的喝了两口。任凭其余的水顺着台阶流下,沾染自己的衣裤。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不禁反问自己,以前在地球的时候,家中喝的是纯净水,自己还有轻微的洁癖。外出聚餐,连坐的凳子也要先擦两边,哪像现在这样随意的坐在地上,喝着这种明显不干净的水。
或许是从十二层楼一越而下,将生死置于度外的时候吧;或许是睁开眼看到连天的炮火,才意识到战争离自己如此的近的时候吧;也许是在虫母的记忆中看到更高维度生命心中的向往,意识到洁癖不过只是他的心中的一份偏执吧。
该去哪呢?看了看前后都是垃圾环绕的街道,四周都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房屋,这是一个问题。黑暗中的世界他都没有方向,跟何况即将点燃的白昼?要不去警局吧!那名女孩说囚禁他的并不是官方的人,而是一个私人企业。不行,也许囚禁他的并不是国家,但是当初带走他的可是玄水帝国的军队,要是太虚帝国与玄水帝国有着这方面的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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