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一提点道:“快点走,你脖子上还在淌血呢。”
“没事,它马上就会结痂的。”萧选颇不在意地说,等了片刻,又继续方才的话题,“有没有可能疯子是被人偷放出来的?”
“大年初一故意放出来害人?他是疯子,难道家里人也是疯子吗,不至于吧。而且他一个疯子,放出来也未必就害的了人,想行凶也得磨把快刀。”宁之一跛着脚说。
萧选抬眉:“若是用他来掩人耳目呢?”
宁之一道:“怎么说?”
“许成山说被拐来的女人投了井,现场又只有一个拿着刀的疯子,那不是他逼的就是他杀的。他一个精神病人,杀人也偿不了命。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更何况这女人还是被拐来的,山里人也不懂法律。”萧选侧身让过一个抓野味的陷阱,顺手把宁之一捞了过来。
宁之一擦过萧选的胸膛,略过他半个怀抱,完美避开了那个能让她再崴一次脚的陷阱。她险怜怜地啐道:“这些人怎么回事,陷阱伤了人怎么办!——你的意思是有人蓄意杀人然后嫁祸给疯子。”
萧选挑眉,不置可否。
“同志,阴谋论可不符合学霸气质。”宁之一笑道。
见她不信,萧选也没有继续固执己见,只是淡淡往回看了一眼,然后自己陷入自作孽转头扯伤口的后遗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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