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的轰击让很少见过血的守卫军被打的抱头鼠窜,实际上操作大炮的青年军官团成员们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后,同样不太适应,只不过大炮开火带来的硝烟把视线遮蔽了不少,没让这些年轻人亲眼直视血淋淋的场景。
守卫军也算完全的废柴,因为过去一年里,南京军政府对军队投入很多,守卫军虽然不是亲信,但吃着高额军费的残渣剩饭也过的相当充裕。
军饷不拖欠、训练也有十日一操,新军淘汰的武器装备也一股脑的送来。所以一顿炮轰后,在军官的弹压下,守卫军没有崩溃,而是准备重整旗鼓再战。
不幸的是,在整军备战的过程中,被拿破仑动员起来的青年军官团大部队和赵尚义从九江降军中动员出的支援部队打乱了节奏。两支军队向正处于懵逼状态的守卫军发起猛攻,前后夹击,一番掐头去尾,把守卫军最后攒起的一点组织度通通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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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降了,我们降了,莫要杀我们......”
守卫军成片成片的跪倒在地,丢盔弃甲,向人数只有他们十分之一的敌人跪地求饶。这些守卫军的**属性在昨夜彻底爆发,没了约束,成群结队的打着“陛下亲卫”的名义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事没少干,青年军官团的战士大多在南京有家业,守卫军在昨晚的肆虐着实把战士们气得火冒三丈。
他们举起手中的铳刺,对满地的降兵吼道:“不准投降!不准投降!你们这些人渣,废物,祸害老百姓有一手啊,现在怎么怂了?把武器捡起来,我要杀光你们。”
“军爷息怒,军爷息怒,我们真的降......”
那个投降的守卫军还未说完,青年军官团的战士便用铳刺扎进了他的腹部,再一脚蹬在守卫军的身体上,把铳刺抽出,任那个士兵捂着肚子把鲜血流了满地。
但守卫军还是不敢站起来反抗,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不敢直视青年军官团的战士。
“不准投降,不准投降!站起来,继续打!”陷入魔怔的青年军官团咆哮着,怒吼着。对战士们来说,不能亲手为遭难的家人报仇雪恨,不能手刃敌人,这该是如何的心痛。
偏偏南京军政府的军令中写道,不经审判,任何人不得擅自处死已经投降的士兵,除非对方有反抗的意图。
战士们举起刀剑和铳刺,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任何一个敢反抗的家伙,无论是行为还是言语上,青年军官团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个倒霉蛋送上西天。见投降的守卫军无动于衷,于是战士们开始用拳头,用军靴,用枪托把眼前的每一个投降的守卫军打得皮开肉绽。
只要被打的守卫军士兵敢还手,那么子弹和锋利的刀剑铳刺便会结果他们的性命。青年军官团试图逼迫每一个守卫军士兵站起来反抗......
在这场全体兴奋的暴虐中,有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出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军政府有令,不得虐待受降士卒!立刻住手!”
青年军官团的战士们愣住了,这是哪家的愣头青?仔细一瞧,说话这人虽然人如其声,膀大腰圆显得非常壮实,但只是身披一套传统的步人甲,并非新军军服。在他身后,还有同样一批身穿传统的鸳鸯战袄、身披铁甲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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