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开始的那声鸦啼是老者操控纸鸦发出的,从而引来了这么多乌鸦营救我。
爷爷说过,这世上会纸扎术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能够操控纸扎品,为己所用的人少之又少。
我不由得对来者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鹿家纸扎术是祖传的手艺,一代代传下来,到爷爷这儿算是彻底衰落了。
爷爷从不教我纸扎术,除了怕我染上阴行里五弊三缺的业障之外,还有很多原因吧。
比如我是他捡来的孩子,并不是鹿家真正的血脉;再比如,爷爷知道我背后还隐藏着别的身世……
村民们被成群的乌鸦啄得零零散散,中年男人将我放了下来。
我赶紧道谢,中年男人摆摆手说道:“丫头,是大伯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大伯?”我顿时愣住了,我哪来的大伯?
中年男人表示这事儿说来话长,先离开这儿为要。
我便赶紧收殓了爷爷的尸骨,用衣服包裹着,领着中年男人回了家。
而老者留在原地替我们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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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门,中年男人的视线便被砸得不成样子的纸扎铺子吸引了。
他走进去,翻翻这个,弄弄那个,一直在摇头:“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安顿好爷爷的尸骨,又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老者也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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