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伺候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此刻虞歌的心里有一百分的愧疚,压抑得她十分难受。
小时候她与凌香,曾是最好的玩伴,每一次吃完饭,虞浅总是会出去一会儿,然后这段时间,就是她们二人的天堂,她们一起读书识字,一起嬉戏玩耍,然后虞浅回来后,有时会与她们玩上一会儿,那时候的她们,是多么快乐啊,一个小院里,盛满的都是欢声笑语。
那时候凌香不知道自己具体的年龄,她们两争着当对方的姐姐,后来执拗不下,最后一人退了一步,她叫虞歌小歌儿,而虞歌叫她小香香。
后面走了见不到凌香的时候,虞歌还在想,早知道自己当年让步就好了,叫凌香一声姐姐也不错。
当年母亲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她的眼里盛满了小心翼翼和恐惧,那小小的人儿,身上全部都是伤痕,她一直摇着头,她们都能看出来,那个小女孩在害怕,她的眼里,充满了戒备。
“既然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的话,那你以后便和歌儿一样,姓灵可好,以后你就叫做灵香,也是我虞浅的女儿。”
虞歌飞快的掠过洛阳,来到一处高宅大院,停了下来。
越过高墙,来到一处宅子之上,里面灰暗的烛光摇曳着,凌香面容苍白的坐在桌子面前。
旁边的小丫头叹了口气。
“主子,你这是何必呢?你现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又失去了宰相的疼爱,如果你自己再不心疼你自己的话,就没有人能心疼你了,”
“小月,你下去休息吧,我自己静一会。”
小丫鬟叹了口气,为自己家主子不值,大好的年华,便这样浪费了,如今这般残破不堪的身体,又能挺得了多久。
小丫鬟离开后,凌香挣扎着站了起来,将枕头下面的一块灵牌拿了出来,上面刻的是母亲虞浅之灵位。
凌香细细的擦拭着灵牌。
她也曾经唤过她一声母亲,也曾经受尽了她的宠爱,就算最后不在她身边,虞浅也用自己的能力,为她谋得了一处去处。
屋顶里蓦然的降下来了一个人。
“谁?”
看清楚来人后,凌香舒了一口气。
“是你呀,怎么又想到来看我了,我很好,身体也不错,不用为我担心。”
“姐姐。”
虞歌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后,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就已经哽咽了。
生产时的痛苦,就算凌香不说,虞歌都知道会有多痛苦,她以自己亲生的孩子作为赌注,只是为了帮她,这声姐姐,她当之无愧。
而凌香听到这话时,双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随后缓缓一笑,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姐姐?姐姐?这么多年来。这句姐姐,她终于听到了。
“姐姐?什么姐姐?你不要胡言乱语。”凌香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那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下落的眼泪。
可是无论她怎么擦,这眼泪却是越来越多,让得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姐姐。”
虞歌连忙上前,扶住了那束摇摇欲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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