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代为首领,竟然敢对府中的侍妾动心,黄首领真是好本事。”
那老嬷嬷站在长公主旁边,语气不善,眼光直盯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黄胜学。
他当时双脚抖得不行,他好不容易谋了这份差事,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压在这里,再者,他觉得自己只是心里面想过虞浅,从未将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过,所以此刻,他只需要咬紧牙关,无论这嬷嬷说什么,他都不认,说不定还可以逃过一劫。
“嬷嬷说笑了,我黄胜学身为代为首领,怎么可能对府中的二夫人动心,你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
反唇相讥,黄胜学这人,好吃好赌还好色,这人就跟田地里的泥鳅一样,滑头得很。
对付他,可不能用常人的方法,还得对症下药。
“黄胜学,你当年能进府,还是我们公主亲自选拔的吧,如今你有什么话,也好大大方方的说,这般遮拦,怎么报答公主当年的知遇之恩?”
黄胜学听到此话,却只想呸一声啐到那老妈子的脸上,这老嬷嬷脸皮可真厚,他的职位,可都是他当初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不过最后做决定的是公主这个当家主母罢了。
但是尽管他是这么想,却不敢表现出来,口头上也是阿谀奉承得紧。
“那是那是,长公主对黄某不仅有知遇之恩,她简直就是黄某的再生父母,如果有什么需要黄某的地方,还请公主尽管吩咐在下,在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是吗?当真?”
“当真当真,就是希望嬷嬷不要乱给黄某扣帽子,私恋二夫人,要是被宰相知道了,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啊。更何况,小的对于二夫人,也确实没有那心思。”
黄胜学刚说完此话,身边就被丢了一堆东西,里面是女人的一堆首饰。
“首领大人,你对那侍妾没有想法的话,这一堆的首饰,是为了谁准备的呀?”
在宰相府里,因为灵司耀对虞浅格外宠着的原因,旁的人都会称呼她一声二夫人,但是兰嬷嬷不一样,兰嬷嬷是长公主的乳母,从小看着华兰长大的人物,她的身份,在宰相府,还是公主府,都是不一般的,也就她,说起虞浅来,都是鄙夷的额口气。
“哎哟,嬷嬷你看,你这不是误会了嘛,我这些首饰,可都是买给??”
“黄首领,你可是想好了再说话,老奴可是调查过黄首领的家眷,你尚未成家,没有妻子,也没有妹妹,你在洛阳城,一直都是一个人。”
黄胜学硬硬的将即将说出口的那两个字给逼了回去。
他怎么忘了,这是在京城,长公主又手握重权,她想调查谁,不都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的事么。
“那是黄某个人癖好,与旁人无关,嬷嬷见笑了。”
“黄首领这是想清楚了,要与本宫为敌?”
一直在幕后,不曾说话的女子,此刻却是突兀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黄胜学连头都不敢抬,他哪里敢与公主为敌,谁人不知道华家的势力庞大,他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与这样的权贵抗衡?
“卑职不敢。”
女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掀开了挡在他们之间的帘子,步调稳当,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首领可是要想清楚了,我要是想让你死,你觉得你
能活得过今天吗?”
“公主殿下,卑职?”
“现在这个罪名,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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