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还需静养。”冬荣大病初愈,面色红润,迫不及待出门。
“我已无大碍,我堂堂炼狱王之女,怎能如此不堪一击?”冬荣转动着身子,证明自己已无大碍。
葵七嘟着嘴“是否不堪一击,你也未曾可知啊?”
“你说什么?”冬荣追问着。
“没说什么。”
“坏丫头,快说!”葵七准备逃跑,冬荣站在原地,手指尖飞出一枚噬血飞镖,不偏不倚射在了柱子上,挡住了葵七的去路,葵七边变貌失色。
“还跑吗?”葵七担惊受怕走近冬荣。
“不...不...不了!”葵七玩命摇头。
“说吧,我昏迷多日,究竟发生何事?”
“哎呀,并未有事发生。就是无羡上神日夜陪伴着你!”葵七一脸无可奈何。
“谁?清和?...”冬荣一脸惊讶。
葵七点点头“恩,甚是体贴。日夜守着小姐一步也未曾离开。”
“此话当真?”冬荣一脸严肃。
“不敢有半句虚言!”葵七指着柱子上的飞镖,脸上全是紧张害怕。
冬荣一脸疑惑嘴里还嘟囔着“清和?”走进房内。
深夜白真上神端坐于塌前,从枕边小心翼翼拿出零露曾缝补的衣袍,轻轻抚摸。女工还是如此不精细,烛光反射在白真上神的侧脸,淡淡闪烁的星光,朦胧了白真上神的视线,渐渐的让白真上神进入了曾经在北凉城,晶滴结界的日子,在那里,所拥有的快乐。一闪一闪都浮现在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回过神来,暖暖的烛光还在闪烁。
白真上神瞬间起身,空中滑过美丽的光幕。落地之时已在北凉城,这晶滴结界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白真上神挥起广袖,结界随之消散,白真上神轻手轻脚走进零露的房内,塌上的零露已入眠深睡。白真上神端坐于塌边,零露躺于软塌之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扔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白真上神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零露睡的那么柔美,身体构成的曲线简直让人心旷神怡;脸庞如此水润,看来就有想触碰的冲动。头上的三叶桃藤如此显眼。白真上神起身转身,刚挪一步便听见一句梦言“鲤鱼。”白真上神低头抿笑。便离开北凉城。
白真上神一离开。零露便微微睁开双眼,瞬间捂紧心口部,下塌找水“咳咳...”因饮水过急,不慎呛咳。
“此季节甚是不好。”饮水之后,用手拍着心口,睡眼朦胧的零露爬入软塌,继续入眠。
“谁?!!!”漫步的冬荣突然看到一抹黑影闪过,警惕的追过去,但并未见到有人,心中一团疑虑。
“城主。”此人时揖。
“如何?”一袭黑红色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绾成高高的美人鬓,满头的珠子闪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一袭黑红色丝群拖地,宽大的衣摆上绣着花纹。一条黑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束着细腰。顿显那妖娆的身段。此人便是:上官清。黑樱城的城主。刚她所轻挑的琴便是她的法器:黑樱琴。此人修炼禁术,擅长蛊术,此人虽长的花容月貌,但手段阴险毒辣,杀人不眨眼。
“回禀城主,怨鲛已被雷炎阙魂魄离体,冬荣也已痊愈。”此人便是上官清的心腹:黑荞。潜入炼狱界一探究竟的也便是此人。
“哦?炼狱界竟有这等本事?中了怨鲛的毒液也能痊愈?”
“是耀灵所为,此人曾前往煊天谷。”
“煊天谷?果然不出所料。”
“城主,那...”
上官清抬起手,挡回黑荞要说的话“煊天谷的这笔账就与天界一起算。”
上官清一挥手,空中一团黑色气体划过。
“曾叱咤风云的魔界魔尊竟沦落到这般田地?”
“谁?!!!”倚在石边的烬格迅速拔剑。
“慢着,老朋友。”烈裔示意烬格退下。
“黑樱城主为何有闲情逸致来此散心?”
“现天下太平,闲来无事。前来探望怀有心事之人。”
“哈哈哈...城主可真会说笑。”烈裔开怀大笑。
“魔尊可真是豁达大度,看来是彻底放下与天界的仇怨。”
“深仇大恨,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等我冲破这封印,就是他沧溟的忌日。”烈裔咬牙切齿说道,手也紧紧攥成了拳。
“魔尊可真是痴人说梦,这湖底五百年投入一次;腐蚀你的真身,吞噬你的修为和元气。你怕是没有机会冲出封印早已魂飞魄散。”
“城主此番前来是有事向告吧?”烈裔一眼看破了事情。
“此话怎讲?”
“城主不必套我的话,你既能前来,说明早已知道这逆魂散对我并未有任何作用,不会腐蚀真身,更不会吞噬修为与元气。”烈裔此话一出,上官清掩饰住脸上的惊讶。
上官清心想“烈裔此话何意?他为何说逆魂散对他无效。”
上官清回神说道“看到魔尊依旧一腔热血,那就期待魔尊早日冲破封印。告辞!”
上官清纵身一跃回到湖岸之上,心中满是疑虑。
“城主。”黑荞拱手。
“你去查一下烈裔之事?”
“烈裔?不是早已被封印?”
“看似被封印,实则还需追查。”
“是!”黑荞接到命令,转身出发。
“耀娃,耀娃...”白真上神身后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唤。
“叔父。”白真上神拱手。
月仙君上走近“你这是要去何地啊?”
“前往碧霄阁。”
“何事找和娃?”
“一同前往炼狱界看望冬荣。”白真上神说道。
“哦,冬荣啊!炼狱王之女啊!”月仙君上掐指一算。
“耀娃,耀娃。这此女性情刚烈,你们八字不合。不妥不妥啊!”月仙君上匆忙拦下白真上神。
“叔父,孩儿与冬荣乃是好友,并未有男女之情。”白真上神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当真?不管如何,你与冬荣八字不合...”
“叔父,孩儿与冬荣降服怨鲛之日,冬荣不慎身受重伤,孩儿只是去看望她伤是否好些。”白真上神将此事十字打开。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月仙君上低着头说道,白真上神拱手一挥广袖便离去。
“看你如此忧虑!”
“婉若,你为何在此啊?”月仙君上抬头看到了轮缘仙上。
“唉...句易,你这个老东西,你能在此,为何我不能在此?”轮缘仙上听了月仙君上的话甚是不开心。
“啧啧啧...几百万年了,性格还是如此,怪不得嫁不出去。”
“嘶,你这个老东西。你给我站住...”
空中划过两道光幕,稳稳落入炼狱界。
“耀兄!”二人刚好稳落冬荣房外。
“身体可好些?”白真上神问道。
“都已痊愈,劳烦耀兄挂心。”
“如此甚好。”
“可还有何地不舒服?”清和依旧一脸担忧。
冬荣嘴角扬起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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